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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很多事你已经都知道了。”
慕天霖道。
安司墨勾唇，
“姑父指的是什么？”
他显然是明知故问，慕天霖没有戳穿，而是说道，
“说说吧，你怎么突然来安氏了。”
“那姑父为什么来。”
安司墨反问。
慕天霖垂眸沉吟了片刻。
“为了一份愧疚。”
他叹了口气。
“愧疚？对莫阿姨的？”
安司墨问。
慕天霖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
安司墨却嗤道，“姑父不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姑姑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调侃。
慕天霖也介意，他道，
“我是对不起你姑姑，可是你姑姑就对得起我吗？我们不过是一个人做初一，一个人做十五罢了，你不能仅从表面就断定谁对谁错。”
“是吗？那是谁先做初一的？”
安司墨意有所指。
“你说呢？”
安司墨嗤笑了一声，没再追问，有些问题不需要答案。
“你答应了她什么。”
他突然问道。
慕天霖自然是明白他口中的那个“她”
值得就是夏晚星，他道，“帮她报仇。”
这个答案安司墨早就猜到了。
“怎么帮？”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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