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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只是她们都想不到，这次慢了一步。
两天后，一份更详尽的资料出现在墨修衍办公桌上，慕楚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墨总，之前那份资料的信息有偏差，云小姐在国外那家拳击俱乐部并不是打工。”
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是去做拉拉队？”
“……”
慕楚嘴角抽了抽，“不是，云小姐是这家拳馆的秘密合伙人，平时以高级陪练的身份出入，所以她的同学都以为她在里面做兼职。”
很多像这样的高级俱乐部，陪练并不需要什么真才实学，只需要端茶递水陪好笑脸，说不定还包括一些私人服务。
但云浅是合伙人，那么她的陪练身份就是真的。
墨修衍黑眸微微眯起，“这么说，她会散打？”
“是。”
“有意思。”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眼前闪过云浅两天前被宋知景施暴时的画面。
如果她的散打厉害到能做陪练的程度，那么一个草包宋知景，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即便他不出现，她也能全身而退。
小狐狸这张网啊。
不知道是为了引起他的怜悯，还是模糊宋家人的眼睛？
慕楚看不出自家老板有没有生气，继续道：“至于宋家和云家，暂时没有查到什么。”
“两个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亲如手足，连带着两家的关系也很亲近，但云老先生去世以后，就没有过多来往了。”
墨修衍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虎口，迷人的动作无端透着一层危险，像是在磨刀。
“慕楚。”
突然被点名，慕楚下意识绷直脊背，“墨总。”
“你说要是你养了一只宠物，但她并不是真心实意待在你身边，反而不择手段地欺骗利用，你会怎么做？”
“……”
这个宠物，不会说的云小姐吧？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但是墨总，放眼京城敢利用他的人也没有两个，这真不好说。
慕楚思虑片刻，“看看轻重缓急？”
墨修衍抬眸瞥了他一眼，难得开了句玩笑，“你还挺懂。”
“……”
慕楚被他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从办公室里出来，迎面遇上汇报工作的云浅，他打了声招呼，欲言又止。
云浅被他逗笑了，“有话就说，我又不像你老板那么凶。”
那倒是。
慕楚摸了一下鼻子，棱模两可地小声提醒，“云小姐，墨总今天有点怪怪的，你小心点。”
“哦。”
习惯了。
云浅推门进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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