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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急忙道，“我只是，只是……只是仰慕大小姐。”
“什么时候开始的？”
“送亲的时候……”
“都隔了这么久了，你仍旧仰慕她？”
“本来以为不会了，可再看到大小姐，我……”
韶言感觉自己的额头突突直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了一些他不能理解的
事情。
“别人知道吗？”
“韩玉从未和其他人提起，只把此事埋在心里，生怕伤了大小姐名誉。
除了二公子，没有人知道。”
韶言点点头，又问：“那她知道吗？”
“……谁？”
“我阿姐。”
韩玉呆愣了一下。
“我从未和大小姐提起过。”
韩玉艰难地开口：“她不知道。”
“她知道。”
韶言摇头，“我阿姐很聪明，你在她面前根本藏不住。”
“我不能让你去临榆。”
韶言说，“你们更不该再见面。
韩玉，你甚至不能再待在韶氏了。
明日，明日我就让宗主将你外派。”
“为什么？二公子，我发誓，我对大小姐没有非分之想，更不会伤了她的名誉，您怎么就要把我赶出去？”
“因为她很可能也对你有意。”
韩玉愣住了。
韶言叹气：“要真是你一厢情愿也就罢了，可偏偏……你说，我敢让你们见面吗？”
韩玉脸色煞白，不再说话。
“桓季活不了多久了。”
韶言轻飘飘地扔下一句颇有重量的话，像是一块巨石被丢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一片飞鱼。
“我阿姐她怕是要做寡妇。”
他说完这句话，便静静地看着韩玉。
“你又要如何呢？”
*
“现世报来得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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