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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栀，你是要选他了吗？你们之间隔着那么多误会，那么多欺骗利用，你真的觉得，你们有未来吗？”
云栀似乎想到了过往，握了握拳，又缓缓松开。
她往前两步，走到萧风眠面前，抬眸直视。
“是，我要选他。
我们之间确实隔着许多东西，可过去的每一次，他都选了我。
以前是对这种事毫无期待，所以即便他走了九十九步，我也不肯多走一步，我只有逃得远远的，才是安全的。
现在，我想要的都得到了，我也不再需要什么安全了。
这一次，我输得起，我来走那九十九步，他只要走一步，我们就有未来。”
萧风眠看着云栀澄澈的双眸，心中翻涌着痛意。
这样的话，云栀从来没有对他说过。
“如果他不走那一步呢？”
云栀的呼吸一滞，扯唇轻笑：“那我走一百步，我向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萧风眠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利刃切开，血肉翻飞，痛不欲生。
他眼眶泛酸，几乎落泪。
半晌之后，他只轻声问：“云栀，你和我被迫分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为我走一步？哪怕一步？”
云栀怔在原地，许久没有出声。
萧风眠扯唇苦笑：“我明白了。”
他转身走出了别墅。
院中很快响起汽车驶离的声音。
云奇奇扒在楼梯边，眼巴巴的看着云栀，声音难得的小心翼翼。
“姐，风眠哥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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