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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断骨好得不完全，行走起来有些佝偻，形象大损，反到更惹人怜爱。
一日，是寺内靖生日，众人酒足饭饱，章程正在书房重写《太上无极经》，却见何益蹒跚着走来。
心头一默，明白了她的来意，想了一下，却没有挥手开门。
何益来到精致的雕门前，轻声说道：“章兄，我可以进来吗？”
何益身份特殊，又作过章程师兄，大家也就见怪不怪，由得她乱叫。
章程头也没抬，更没开门，“夜已深，何姑娘何不早点休息？”
天眼中，何益优雅一笑，却提起裙摆，一只腿又一只腿跪了下去。
章程手中笔一滞，“你我之间，用得着行此大礼吗？”
何益嫣然道：“章兄，你我之间，就不用客套了吧？我是来求章兄一件事。”
章程叹了口气，挥手拉开了门，“何姑娘起来说话吧，行这大礼，别人看见了可不好。”
何益跪着没动，“章兄多虑了，我打出了一个隔离罩。”
章程一看，书房果然被一个隔离罩笼罩，刚才太专心，都没注意到。
以何益现在的功力，隔绝天眼还是可以的。
这点她都想到了，章程好感一生，问道：“求我什么事？”
何益俏脸看着章程，突然正色拜了下去。
在先天界人族礼仪中，这是表示尊敬和臣服的大礼。
磕头三次，才说道：“我和章兄的约定依然有效，但恳请章兄同意，让我和靖弟结为夫妻。”
寺内靖比何益要小一些，所以何益称为靖弟。
但他俩早就同居，大家心中也把二人当作夫妻了。
章程眉头一皱，“现在这样不好吗？”
“是靖弟觉得不好，我劝说无效，只能来求章兄了。”
“你知道结果，为何还来求我？”
何益深吸一口气，“既使明知会被拒绝，我也要做最大的努力。
我想作一个女人，一个妻子。”
这事，珍珠很早就给自己吹过风了，何益这个女人，通过绑上珍珠和寺内靖，在城中地位越来越稳固。
如果章程不答应，势必要影响到众人的关系。
如果章程答应，以后会更难办。
只能说，何益留在这，就是个祸害。
章程杀心顿起。
淡淡道：“何姑娘总是让人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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