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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凝视女鬼，冷声道，“它是不是来自阴冥界，还不得而知，但塑体境界……韩先生仔细看看，她这虚弱的模样，那里是塑体。”
韩舟明白对方是在压价，示意对方看女鬼双手。
“别跟我扯犊子，我找你们定伯羊公司，是为了省事，而不是非你们不可。”
“这种货很抢手，我要是愿意等等，一定能找到金主。”
韩舟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在对方开口时抢先一步。
“我们夜游神内部也能轻松消化。”
韩舟放下水杯，双眸凝视寒烟，“想必你也查了我的身份，午阳区现在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走夜游神渠道处理，其实更合适我。”
“之所以找你，是为了建立长期合作。”
寒烟接连被韩舟打断，已经是满腔怒火，“一千万！”
韩舟愣了一下，很不客气比了个中指。
“去你大爷的。”
寒烟猛地起身，“你说什么？”
“这里是定伯羊公司，就算是你们陈部长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韩舟不以为然。
“塑体境界，还是阴冥界产物，你给一千万？这事传出去你寒烟会成为整个安省笑柄。”
“你看她的手，已经凝聚实体，不是塑体境界是什么。”
韩舟转头对着女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告诉寒烟女士，你是什么境界。”
女鬼被韩舟表情吓到，现在她已经明白，韩舟这是打算把她卖了。
如果卖不了一个好价钱，韩舟一气之下可能直接把它吞噬，毕竟韩舟已经有鬼仆，卖不了钱，她就没用了。
一个没有用的鬼，谁会留着呢？
“对对对……我是塑体境界，只是被韩先生打伤了。”
女鬼觉得这一刻自己智商大爆发，“韩先生非常厉害，把我实体打散，就剩下一双手。”
她根本不是塑体境界，不过是从阴冥界回来后，吞噬不少刚诞生的鬼物，把双手凝聚成实体。
现在它只能配合韩舟，说自己是被打散身体，跌落到显影境界。
“八千万，一口价。”
寒烟非常憋屈，从进门到现在，都是韩舟在说话，她每次想说话都被韩舟打断。
这那是谈生意，根本就是捣乱。
“这种掉落塑体境界的鬼，不可能给到八千万。”
韩舟笑了，非常满意。
看看，看看，显影境界的女鬼，被自己这一顿胡搅蛮缠，就变成塑体境界了。
身价翻了两三倍不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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