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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去北疆
进屋之后，锦岁气质大变，既不像在燕九面前的随性好友模样，也不像哄燕十一时的温婉佳人，而是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坐在那里，不像姑娘坐的端庄，双臂扶于椅靠之上，眼神凌厉，气质冷艳，仿佛身后立着千军万马。
燕十一觉得，若刚才他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的季姑娘，肯定不敢跟她玩笑似地说话。
这姑娘现在的气质，很像要怒之前的兄长，还像一个人，像刀斩郑芸前的小季道长！
燕十一心一惊，我怎么会把这么美的姑娘看成那小子！
不过，这姑娘怒的时候，怎么越看越像那小子？燕九依旧沉得住气，甚至慢条斯紊地给锦岁倒了杯茶：“我并非有意隐瞒你……”
锦岁打断他的话：“可你隐瞒了！
还是在我如此信任你的时候！”
燕九没再辩解，他的性子做了就做了，不会不认，更不会为自己狡辩：“我只是想查清事情全部真相，再告知于你，只言片语的真相，只会误导你做出决定。”
锦岁冷笑：“那么现在，你可以说了。”
火舌一卷，瞬间将海图烧成灰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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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锦岁斜眼看他，就差从眼神里飘出两个字“蠢货”
！
这眼神燕十一太熟了，这下惊叫了出来：“你是戾王！
啊呸，你是小季道长！
你是女人？！”
锦岁冷声道：“可誉王又派人活抓我是为何？”
燕九毫不隐瞒：“恭贺北疆左贤王大婚，燕家一直与左贤王有生意往来。
燕九轻笑：“十二娘是我妹妹，还是我亲自去抓回来的好。
再说……”
锦岁一怔，疑惑地看向他。
黑羽营的弟兄是跟我混出来的，任何人都不能让他们去白白送死！
可是，还是好痛啊，心痛到无法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一般。
锦岁一怔，有点脸红，都杀青这么久了，还没从戏里走出来呢！
人家燕地士族就是跟北疆勾结造反，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求于人，又能做什么？但她还是真诚地劝一句：“跟北疆做生意，无异与虎谋皮，不如扩大海商生意。”
“二是秘旨，边城杀鞑子大军，北疆下国书问罪，若不给北疆一个交待，则大军临城，宣起两国之战。”
但很快燕十一察觉到不对之处，鞑子明明是小季道长烧的，这姑娘怎么说是她烧的？他再脸盲也看出不对来，这姑娘不是像小季道长，要是擦掉胭脂，扎起头，换身衣裳，嗯，胸口再抹平些，这就是小季道长啊！
结果他在锦岁和燕十一诧异的注视下，竟然把图扔到茶炉里烧了！
“他抓你，一是为了得到火器，二是为了污蔑戾王，即便戾王死在北疆，他也能坐实戾王是乱臣贼子的事实。
那我得一路喊你哥哥了？也好难为情。
并且，大小姐跟燕夫人一样难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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