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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点，这老东西就成功了。
众人是捏了一把的冷汗，这女的确实厉害，柴驸马和宣慈公主都拿她没辙。
继续追问下去，那就问到更多了，大内可不光只有这么一个混进其中的。
这名单被一一记录下来，回头要报上去，给官家亲自过目的。
最让众人震惊的是，不光皇宫大内，还有普通的大臣家中。
她们以最低贱的身份，混入其中，然后窃取情报。
吃狗大户
开封府众人怎么都没想到，这事水灵灵的，就牵扯到了西夏细作。
这可不得了！
包拯连忙让人将供词记下来，连同细作所知道的名单，也一应的记录，然后送到了赵祯的案台之上。
因为是赵祯嘱咐，此事必须要亲自过问。
“这是真的？”
赵祯一脸迷茫，这好好的，怎么就成了，捉拿细作了？
他姑母身边的嬷嬷，竟成了西夏派来的细作？
这说出来谁能相信啊！
更何况，那嬷嬷当年，还是在大内的宫女，那岂不是说，这宫女……都不安全？
“回禀官家，确实是真的。”
包拯一脸严肃的说道，“连审问犯人的药，也是福长公主提供的。”
“宝儿确实会制药，朕一直吃的补身的药丸，就是宝儿写的方子。”
赵祯对自家妹妹十分的信任，那可是跟名师学习过的。
“长公主大才。”
包拯想起那药丸的奇效，不禁感言说道。
“那是，那可我妹妹。”
赵祯骄傲，这鼻孔都快朝天了。
“……”
包拯：倒也不必这么骄傲。
“好了，来说正事，这些是她招供出来的全部名单吗？”
赵祯总算是正经了一下，跟包拯商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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