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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灵曦道友偶尔会在摊位后整理丹方，说不定会留下些残页。”
柳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却依旧装作淡然：“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
不知灵曦道友何时回来？我想多买几颗时空丹，顺便再向她请教几句丹道问题。
“灵曦道友去炼药了，估计还要半个时辰才能回来。”
小石说着，转身去给柳风取丹药，故意将摊位后的一个木盒露出一道缝隙，里面隐约能看到一张写满字迹的纸——正是朱灵曦提前准备好的假丹方。
柳风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木盒上，心中暗喜。
他接过小石递来的丹药，付了灵石，又闲聊了几句，便装作离开的样子，却在摊位不远处的巷口潜伏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小石按照计划，假装去旁边的铺子打水，故意离开了摊位。
柳风见状，立刻趁机冲了过去，打开木盒，抓起里面的假丹方，塞进怀里，然后迅速消失在巷尾。
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林清玄看得一清二楚。
他指尖的推演光纹缓缓消散，转身回到石屋，对正在炼药的朱灵曦道：“鱼儿上钩了，假丹方被他拿走了。”
朱灵曦放下手中的灵草，眼中闪过一丝释然：“那就好。
这假丹方我特意做了旧，还在上面留了些炼丹时的污渍，关键药材时空草也换成了普通的清灵草，应该不会被识破。”
“放心，天衍宗的推演虽然厉害，却也看不出药材替换后的本质差异。”
林清玄淡淡道，“清灵草与时空草的药性有几分相似，只是缺少时空波动，他们就算推演，也只会觉得这是一份普通的法则丹方，绝不会想到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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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柳风拿着假丹方，一路疾驰返回天衍宗，将丹方恭敬地递给李天衍。
李天衍接过丹方，仔细看了起来——上面的字迹潦草，还有几处修改的痕迹，看起来像是朱灵曦日常使用的草稿，药材清单中，除了法则花、大地髓等常见药材，核心药材标注的竟是清灵草，而非传闻中的时空草。
“少主，这丹方看起来像是真的，上面还有炼丹时残留的药气。”
李默在一旁补充道，“柳风说，这是从朱灵曦的摊位后偷来的，应该不会有假。”
李天衍点了点头，指尖的推演光纹笼罩住丹方，开始推演其可行性。
推演结果显示，这份丹方确实能炼制出具有稳定法则效果的丹药，只是效果会比真正的时空丹弱上许多，核心药材清灵草与其他药材的搭配也并无破绽。
“原来如此。”
李天衍放下丹方，眼中的警惕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轻蔑，“我还以为这朱灵曦的丹术有多特殊，没想到时空丹的关键竟是清灵草。
看来她所谓的‘丹仙子’名号，也只是靠下域的一些奇技淫巧，并非真的掌握了时空类丹药的核心炼制之法。”
李默连忙附和道：“少主英明！
这朱灵曦果然只是运气好，有了这份丹方，我们天衍宗的丹师也能炼制出时空丹，到时候，她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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