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热天中文网】地址:https://www.rtzw.net
或者更确切地讲,此时只有一种愿望,即睡眠,梦的自我中心很适于这种情景。
在这两种条件下,我们都发现了自我中力比多分配上的变化。
疑病,像器质性疾病一样,也有痛苦的身体感觉,并同样地影响到力比多的分配,疑病患者将对外部世界对象的兴趣与力比多全部撤回(力比多的撤回更为明显),仅专注于引起他注意的器官。
这样,疑病与器质性疾病的区别已昭然若揭了:后者的痛苦感觉建立在明显的(器官的)变化之上,而前者就不同了。
然而,如果我们要坚持疑病是对的,即疑病患者也需有器质性变化,那我们关于神经症过程的一般概念就丝毫不能动摇。
究竟该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经验将为我们证明这一点,与疑病者相比,在各种神经症者身上都会出现不愉快的身体感觉。
前已述及,我会将伴有神经衰弱和焦虑性神经症的疑病当做第三种“真正”
神经症。
[239]同样,在其他神经症中一定程度的疑病现象也会同时规律地形成,这种设想也非离题太远的想象。
我想,这方面的最好例证可从癔症上部结构(superstructure)的焦虑性神经症中看到。
现在让我们分析一个熟悉的器官原型——**(genitalan),它曾经令人不快地柔软,然后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变化,然而这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疾病,而是一种兴奋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它充血、膨胀、湿润,形成一种复合感觉。
让我们以身体的任何部位为例,描述一下它是怎样将性兴奋刺激作为“性感性”
(eroto-genicity)送至大脑。
同时,我们的性理论早就使我们习惯于认为,身体的特定部位——性感区(erotogenies)——会作为**的替代进行类似于**的活动[240]。
这样,我们离问题解决就一步之遥了。
我们决定将“性感性”
视为所有器官的共同特征,其增强或减弱视特定的器官而定。
器官动情性的任何变化都会导致自我中力比多贯注的相应变化。
这些因素便构成了我们相信潜藏于疑病背后的活动,并对力比多的分配产生了类似于器官疾病产生的作用。
我们发现,如果按照这种思路考虑,我们不仅突然地碰到了疑病问题,而且还碰到了其他“真正”
神经症——神经衰弱和焦虑神经症。
让我们不妨暂停一下,因为,在生理学研究前沿曾进行这种深入的探索,这已超越了纯心理学(purepsychological)的研究范围。
我要指出的是,从这种观点看,我们似乎可以认为,疑病与精神偏执症的关系类似于其他“真正”
神经症与癔症和强迫神经症的关系,也就是说,疑病对自我力比多的依赖如同其他神经症对对象力比多的依赖一样,而疑病性焦虑(hypodriaxiety)正好相反,因为它来自自我力比多。
此外,既然我们已熟悉了生病的机制及移情性神经症的症状形成——从内倾到压抑——与对象力比多淤积(damming-upofobject-libido)有关[241],那么我们就会进一步地认识到,自我力比多同样会受到淤积,我们就会将这一点带入对疑病现象与精神偏执症关系的探讨。
就此而言,我们的好奇当然会提出如下的问题,即经历自我中力比多淤积为什么是不愉快的。
我认为较满意的答复是,不愉快总是较高强度的紧张的表现,因此,能量的一部分做了转移,变成了心理性质的不愉快。
然而,倒不是纯粹的物质性对不愉快产生决定作用,而是这种物质性的特定功能。
[242]在此我们已触及了以下问题:什么使我们的心理生活对自恋的超越与力比多对对象的附着成为必需的?[243]按我们的思路,对这一问题的回答是:当力比多的自我贯注超过一定量时,对自恋的超越便成为必需,强烈的自我中心防止患病,而欲阻止患病,最后的手段便是开始爱;若不能爱,挫折便必导致患病。
这颇符合海因(Heine)关于创造()的心理发生学(psyesis)的描述:
我们想象着上帝会说:“疾病无疑是整个创造冲动的最后原因。
只有创造,我才会得以康复;只有创造,我才会变得健康。”
[244]
我们已确认,我们的心理器官,首要的和最重要的目的在于控制兴奋,否则,就会感到痛苦或导致疾病。
控制兴奋肯定会招致内在兴奋的消失,使之无法指向外部,或使释放暂时变得令人不快。
不过,首要的问题是,这种内在过程究竟指向真实的还是想象的对象是否毫无区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