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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可从古代历史中得知与姐妹的**婚姻是统治者们的神圣义务(如在埃及和秘鲁),而对于普通人来说则没有这种特权。
与母亲**是俄狄浦斯的一种罪恶,杀父乃是另一种。
而人类的第一个宗教制度,即图腾则禁止这两种大罪。
[308]
让我们现在从对儿童的直接观察转向对成为神经症患者的成人的分析考察。
这种分析对有关俄狄浦斯情结的进一步认识有什么帮助呢?这可以用一句话来回答。
分析可以证实传说中所描述的所有东西。
这些神经症患者自身都是俄狄浦斯,或者说,他们在对这个情结做出反应时都成了哈姆雷特。
[309]当然,有关俄狄浦斯情结的分析发现比起婴儿所有的更为显著而广泛。
对父亲的怨恨,杀死他的愿望已不再被胆怯地隐藏起来,对母亲的情感公开承认其目的在于要占有母亲。
我们真的应把这些浓厚强烈的情绪冲动归于童年期吗?或者是在分析时无意中引入了一些新因素而使我们受到欺骗了呢?这不难发现。
每当有人叙述一件过去的事情时,即使他是一个历史学家,我们必定认为他不免无意中使过去的时期带有现代和近代的色彩,所以这些过去的事件是不可靠的。
在一个神经症病例中,这种由现在解释过去是否是无意图的仍然是个问题;随后,我们将不得不为此寻找理由,而研究整个“追溯往昔的幻想”
(retrospetasying)问题。
[310]
我们也可以很容易地看出对父亲的怨恨由许多来自于随后的和环境的因素而加强,并且对母亲的性愿望也转化成为儿童十分陌生的形式。
但是,通过“追溯往昔的幻想”
和后来所引起的动机来寻求解释整个的俄狄浦斯情结,那是徒劳无功的。
它的幼时的核心和其或多或少的附属物仍然保持着,这可以通过对儿童的直接观察来证实。
由分析俄狄浦斯情结所得到的临床事实具有很高的实际意义。
我们知道在青春期性本能首次开始全力寻求其满足时,它再次转向过去熟悉的**对象,来发泄其力比多[311]。
婴儿的目标对象只是虚弱无力的东西,但它却为青春期选择对象指明了方向。
这样,青春期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情绪过程形成,并指向俄狄浦斯情结的方向,或对它表示反抗。
然而,由于意识已知道严于防御,所以这些情绪过程还必须大部分都仍然存在于意识之外。
从此之后,人类个体不得不使自己致力于摆脱父母束缚的重大任务之中,而且只有在完成了这个任务之后,他才可能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成为社会团体的一员。
对于儿子来说,这个任务包括将其力比多愿望不再以母亲为目标,而且转向对真正的外界所爱对象的选择之上,并且如果他仍然敌视父亲,那么他必须尽力和解;如果他无法反抗而一味地顺从,那么他就必须尽力不受控制。
这些任务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而且显然很少是以理想的方式得到处理,也就是说在心理上和社会上两方面都是正确的方式。
然而,对于神经症来说,这些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儿子使其整个生活都仍然屈从于父亲的权威之下,并且他不能使其力比多转向外部的性对象。
对于女儿来说也同样如此。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俄狄浦斯情结可以被看作是神经症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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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像你们可以想象的一样,我只粗略地讲述了有关俄狄浦斯情结的大量的在实际上和理论上都很重要的事实。
对于其他的各种变式,或可能的倒退,我就不讲了。
[313]对于它的较为遥远的联系,我在此只想做更深一层的提示:它对于文学作品具有深远的影响。
在兰克(1912)的一本很有价值的著作中,他指出各个时期的剧作家多取材于俄狄浦斯和**情结,以及其复式和化装。
还有一点值得一提,那就是远在精神分析产生以前,俄狄浦斯的两种罪恶的愿望就被看作是无法阻止的本能生活的真正表现。
在百科全书学派狄德罗的著作《拉摩和侄儿》中,你们可以找到下面一段著名的对话,它由大诗人歌德译成德文:“如果这个小野蛮人(指小孩)自行其是,保持其一切愚蠢的东西,并且在其儿童时代除缺乏理性之外,再加上30岁成人所有的**,那么他将与父亲搏斗,而与母亲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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