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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深谷,一边是峭壁,无路可逃,只得束手待毙。
骆驼则不然,它纵身一跳,和骑者一起跃入深谷——而狮子只好在那里干瞪眼了。
神经症能提供的帮助也不能比这个结果好到哪里,这可能是因为由形成症状来对付冲突毕竟是一种自发的过程,它不能适当地应付生活的需求,并且患者在这个过程中已放弃使用其最好的和最高的势力。
如果有一种选择的话,那么,情愿去和命运进行一种荣誉之战。
但是,先生们,我还要给你们做进一步的说明:我为何不是以一般的神经症状态来开始讲解神经症理论。
你们可能会认为我如果由此讲起,将难以证明神经症起源于性,但你们在这里是想错了。
就移情神经症来说,必须先对其症状进行解释,然后才可以看出它起源于性;而对于我们所称的真性神经症(aeuroses)[363]的一般形式来说,它的**根源是显而易见的、引人注意的事实。
二十几年前我就知道这一事实,那时我就对检查神经症患者时为何不考虑他们的**有疑问。
我还由于研究此事,而引起患者的不满,但在简短的努力之后,我能够认识到:
这个结论虽然一方面忽略了个体的差异性,另一方面“正常”
一词还缺乏固定的意义;然而,从总体上来说,这个结论至今仍有一定的价值。
那时我已在某种神经症和某种创伤的性状态之间建立起一种特殊的关系;如果现在还有这种类似的资料以供研究,那么我当然能够将这些关系再重复一次。
我时常发现一个人如果陷入一种不完全的性满足,如**,他就会患某种真性神经症,而如果使他采取另外一种同样的不完全的**方式,那么这种神经症就会很快地变为其他的方式。
这样我可以根据患者的病情的改变来推断其**方式的变化。
[365]我也认识到要固执地坚持我这种结论,直到我战胜患者的不诚实,并迫使他们证实我的观点为止。
果真如此,那么他们就会情愿去找那些不热衷于询问他们的**的其他的医生了。
就是在那时,我未能注意到,这种疾病的原因并不总是在于**。
确实,某人可由于其性的生活受到伤害而得病;但另一个人则可能因为丧失了财产而患了一种严重的机体失调的病。
为这些变化的解释,到后面会自然明白,那时我们对自我和力比多之间的关系将会有深刻的理解,并且对这个问题认识得越深刻,这种解释就变得越满足。
只有在一个人的自我丧失了以某种方式分配力比多的能力时,他才会陷入神经症之中,他的自我越强大,它就越容易去执行这个任务,而自我的能力的每一次“削弱”
,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都可以使力比多增加要求,并因此使他具有患神经症的可能。
在自我和力比多之间存在着其他的更为亲密的关系[366];但这些不属于我现在讨论的范围,所以,我在此暂不讨论它。
对我们来说要注意的是:无论哪一种病例,也不论其发病的情境如何,维持神经症症状的能力都靠力比多来提供,并且结果证明力比多被不正常地使用了。
然而,现在我必须使你们注意“真性”
神经症的症状和精神神经症的症状之间的严格区别。
我们前面所讲的,大多是有关精神神经症的第一组,即移情性神经症。
真性神经症和精神神经症二者的症状都来自于力比多;这样,症状就成为力比多的变态使用和替代满足。
然而,真性神经症的症状,如头痛、痛苦感觉、某些器官的疼痛状态以及某些机能的衰退或停止等。
它们没有任何“感觉”
和心理意义。
它们不仅主要在身体中显现(例如癔症症状的情况),而且它们自身还是整个的身体过程,它们的发生与我们所知道的复杂的心理机制不相干。
因此,以往认为精神神经症的症状和心理无关,现在看来真性神经症的症状才确实与心理无关。
但果真如此,那么它们是如何成为力比多的表现的呢?力比多不也是精神活动的一种能力吗?先生们,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我现在重述一下人们反对精神分析的第一种理由。
反对者认为我们的理论是想只通过心理学来说明神经症的症状,而由于从来没有任何一种疾病可以完全由心理学的理论来解释,所以希望是很渺茫的。
但是这些人忘记了性机能不纯粹是精神的东西,正如它也不全是身体的东西一样。
它同时影响身体和精神生活。
如果在精神神经症的症状中我们已熟悉了性机能的心理操作中干扰的意义,那么我们对于发现“真性”
神经症中性干扰的直接的身体后果就不会感到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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