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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daryrevision)为我们所知——在梦已作为一种知觉客体出现于意识面前之后,便开始作用。
在这一方面,我们就像一般习惯于对待知觉内容那样对待梦:我们填补裂痕,增加联系;而这样做时,我们常因犯有严重的错误而感到内疚。
但这个行为可能被描述为文饰行为,而它至多不过提供了一个不能符合于梦的真实内容的、平滑的外表,故而这个行为也可能被忽视,或仅仅在一个最为恰当的程度上得到表现。
在这种情况中,梦就会公开地显示其一切缝隙与裂痕。
另一方面,不应忘记,梦的工作并不总是以相等的能量展开的,它通常把自己局限于梦念的某些部分进行,而其他部分则允许原封不动地出现在梦中。
在这些情况中,我们可得到这样一个印象:即梦在进行着最精细、最复杂的智力活动;它从事思考、开玩笑、做出决定和解决问题的工作。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是我们正常心理活动的产物,它们可能在梦的前一天和做梦的当夜就已形成了,与梦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表现梦的特征。
在这里,再一次强调梦念本身的区别,即潜意识冲动和白天的残余物的区别,这不是多余的。
后者显示了精神活动的多样性;而既然前者(即潜意识冲动)是形成梦的真正动力,则它无可避免地要寻求欲望满足的出路。
15年前我可能就已告诉你们上面这些内容了,而且事实上,我也相信,在那时我的确已告诉你们了。
现在我想专门讲讲这15年来关于梦的理论的变化和新发现。
我曾说过,恐怕你们会发现收获极少。
或许你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你们两次听同样内容的演讲,我自己又为什么要重述。
这是因为15年的光阴过去了,我希望这是与你们重新建立联系的最佳方法。
而且,我讲的这些内容对理解精神分析都具有关键意义,所以再次听听,可能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而15年来它们大多无所变动,可见它们具有为人了解的价值。
当然,在这一时期的有关文献中,你们可以找到大量的可证实材料和详细的论述。
在此,我也只打算给你们提供一些例子。
此外,我还可以顺便告诉你们一些早期已知的材料。
我们所要讲的主要是梦的象征作用和梦的其他表现方式。
现在请大家认真听听。
仅仅在不久前,美国一所大学的医学师生就曾拒绝承认精神分析的科学地位,因为他们认为精神分析缺少实验证据。
他们也许可以对天文学提出同样的反对,因为事实上,有关天体的实验是相当困难的,天文学家只能求助于观察。
不过,维也纳的研究者实际上已经开始了有关梦的象征作用的实验。
早在1912年施罗特(Schr?tter)博士就发现,假如指示一个被深度催眠的人梦见性的材料,则这些在梦中出现的性的材料已为我们熟悉的象征物所替代。
比如,让一个妇女梦见和一个女性朋友**。
在她的梦中,这个朋友是携带一个旅行包出现的,包上贴有“女性专用”
的标签。
贝特海姆(Betlheim)和哈特曼(Hartmann)1924年进行了一个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实验。
他们对那些患有柯萨科夫(Korsakoff)紊乱性精神病(alpsychosis)的患者进行实验,给他们讲述一些粗鲁的性行为故事,然后要求他们复述,并观察复述过程中的歪曲。
结果,那些为我们所熟悉的性器官和**的象征物再次呈现,其中还有阶梯的象征物。
关于这些,正如这两位实验者的公正评论,它们从不可能通过有意识的歪曲愿望来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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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伯勒(H.Silberer,1909,1912)的一系列有趣的实验说明,在梦的工作将抽象思想转化为视觉影像时,一个人可以控制梦的工作。
当他处于疲惫和昏昏欲睡的状态之中,如果勉强自己做一些理智工作,那么思想就会消失,而由一种显然是其替代物的幻象所替代。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西尔伯勒说:“我考虑过必须对一篇论文中的一段不通顺的文字加以修改。”
其幻象是:“我看见自己在刨平一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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