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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晚报上发了一条路透社的消息,不久我发现我读错了,我对这个消息的印象是:哈斯当选为美国总统。
之后我便想到总统的生涯,想到有关哈斯的一些材料,他是在波恩大学完成他的学业的。
使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一周的报纸上并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评论,然后我再一次看了我看到的那份报纸,我发现,整个报纸上仅仅提到布朗大学(在美国罗德岛的普洛维顿)。
对这种失误的解释——由读误引发了严重的曲解——除了自己看得太快外,主要与我的思想有关,即新总统对中欧列强的同情为未来良好的关系奠定了基础,这既有政治原因,也有个人的动机原因。
二、笔误
1.在我记录日常事务的一片纸上,我吃惊地发现,台历上明确地写着是9月份,而我却错误地写成了“10月20日,星期四”
。
对这种期望的解释是不困难的——这是一种愿望的流露。
几天前,我刚刚完成一个假日的旅行回到家里,我感到我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患者并不多。
在我刚回来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患者的来信,说她要于10月20日来这里,但我将日期写到了9月份的同一天的台历上,这与我的这种思想有关:“X本应现在来,浪费了我整整一个月时间”
,由于在我的头脑里有这样的想法,因此我将日期提前了整整一个月。
在此情况下,这种干扰的思想并非是自己所反对的,正是由于这一点,我才很快地注意到了我这个笔误原因。
第二年秋天,我又产生了一次笔误,其动机基本相似。
琼斯(1911b)对像这样的日期笔误进行了研究,认为,在大多数情况下,笔误都有其心理原因。
2.我收到了《神经学和精神病学》稿子的校样,很自然,我对作者姓名的校对很仔细,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这使排字人员遇到很多困难。
我也发现有一些外国名字印刷错了,仍需要校对,奇怪的是排字人员将我写的一个名字也改正了过来,当然,他修改的是对的。
我实际上写的这个名字是“Buckrhard”
,而排字人员认为应该是“Burckhard”
。
有一个产科医生曾写过一篇关于出生对儿童麻痹影响的文章,我很赞赏这篇有价值的论文,这个医生就是Burckhard。
我不明确为什么我对他不满。
但是,维也纳的另一位作者和他同名,他因对我梦的解释提出一些不明智的观点而令我烦恼。
好像在我写这个产科医生的名字的时候,我产生了对另一个Burckhard——那个作者——的敌对情绪,通过写错他的名字来将这种反对表达出来,这正如我们在对名字产生的口误的解释。
3.这一论断是斯塔福(1914)通过自我观察得出的,他坚信自己的这一解释的正确性。
作者在写错一个名字时,其动机明显是这样的:这个名字使他回忆起来另一个有敌意的名字,因此便通过笔误的方式将此表现出来。
“这个失误的潜意识动机是明确的,可以这样说,我相信自己已很深刻地将分析理论的原理这个部分写了出来,当看到Hits的这本书时,明显地产生了一种妒嫉和烦恼,因为它将我对自己的信任消除了。
我对自己说:《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中曾说,改变一个人的名字是一种潜意识的敌意的表现。
正当我对自己的分析表示满意的时候,我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EduardHits要被EduardHartmann这个名字所取代,我提到这个著名的哲学家的名字,是否是因为它与另外一个名字相同?我首先联想到梅尔兹教授——叔本华的狂热崇拜者——曾经说过的一段话:‘EduardHartmann是一个拙劣的叔本华的信徒,应将他排斥在叔本华的追随者之外。
’这个影响倾向——决定了对这个遗忘的名字的替代——就是:‘不,这并非如此,即我的讲稿并非在追随Hits而他追随弗洛伊德就像Hartmann追随叔本华一样’。”
“如我所言,我记录下了这个例子,我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对遗忘的名字的替代促使了遗忘的产生。”
“6个月后,我又翻开了我对这个情况的记录,我发现自己写下的不是Hits,而是H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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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本例是一个很严重的笔误现象,这实际上同样可以归于“失误行为”
(第八章):
我想从邮局的储蓄所取一笔300金币的钱,然后寄给一个并不重要的亲戚让他去治病。
同时,我发现,账面上的钱还有4380金币,我打算留一个整数4000,以后在短期内不会动这笔钱。
在我写了支票,剪下与取的钱数一致的数码后,我突然注意到,我要的不是想要的380金币,而是438金币,我很惊奇我的这种不确定行为。
不久我认为这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现在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贫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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