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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又盘算着如何安排度假日程。
这时一个我认识的绅士走到月台上来,他是政府医务监考官,因为他的能力表现而赢得了“与政府同床共枕”
[184]的雅号。
他以官员的身份要求给他半个头等包厢,我听到乘务员对另一个乘务员说:“我们把这位半票头等票[185]的先生安排在哪儿呢?”
我想,这可真是个特权的典型例子。
而我买头等厢,就得付全费。
实际上我已有了一个包厢,但不是通廊包厢,所以夜里上厕所不方便。
我向列车长抱怨此事,但也没有结果,所以我回敬他说,那么你们就该在每个包厢的地板上凿个洞,以备乘客不时之需。
而且我真的在凌晨二点三刻时醒来小便,在醒来之前做了如下一个梦:一群人,一群学生在集会——一位伯爵(图恩[Thun]或是塔弗[Taaffe])正在讲演,有人挑战似的要他谈谈对德国人的看法。
他态度十分傲慢地宣称说,他们最喜欢的花是款冬(colt’sfoot),并把一片破损的叶子——实际上是一片干叶——插进他衣服纽扣孔里。
我勃然大怒——勃然大怒[186],虽然我对自己采用这样的态度也很吃惊。
(然后,变得不很清晰)我似乎在一个大学的礼堂里(Aula),门口设了警戒。
我们不得不逃出去,我一连穿过好几个陈设华丽的房间,显然是部长级的套房或其他公用房,家具为棕色或紫色。
终于我来到走廊,看门人坐在那里,是一位健壮的妇人。
我想避开她不与她说话。
但她显然以为我有权从这里通过,因为她还问我要不要用灯给我照路。
我告诉她,不知是用手势还是用话语,让她等在楼梯口,我感到我很聪明避开了出口处的检查。
我下了楼,发现一条又窄又陡、向上去的小路,我沿着路走上去。
(又变得不清晰了)似乎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逃出这座城市,就和刚才逃出房间一样。
我乘着一辆出租车叫马车夫把车赶到火车站。
车夫好像累坏了,有些不高兴,说了几句不同意的话,我说:“我不会让你沿着铁路赶车的。”
但似乎我们已经沿着铁路走了通常需坐火车的一段距离了。
所有的车站都有警戒,我不知该去克雷姆斯还是去赞尼姆[187]。
但是想到宫廷就设在那儿,我还是去格拉茨或类似的地方。
现在我坐在火车的包厢之中,就好像坐在斯塔特巴恩(郊区铁路)的客车车厢里。
在我的纽扣孔内有一条长形瓣状的东西,旁边有一种用硬挺的料子做的紫棕色紫罗兰花,很引人注目。
(在此处,梦中断了。
)
我又一次来到火车站前,但这一次有一位上了年纪的绅士陪着我。
对其余不能辨认的部分我想出一个计划;后来看到这个计划就已实施,似乎思想和经验就是同一回事。
他看上去是个瞎子,看什么总是用一只眼睛。
我递给他一只男用玻璃便溺器(这一定是在城里要来或已买来的),于是我就成了护士,并且一定要给他递尿壶,因为他是瞎子。
如果验票员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一定会让我们过去,不会注意我们。
现在这位老人的态度和泌尿器官变了形。
(就在这时,我醒来要去小便。
)
整个梦是一种想象,它把梦者带到1848年革命时代。
对那一年的记忆是由1898年[弗朗西斯·约瑟夫皇帝]50周年纪念会,以及去瓦休的短期旅行所引起的。
在那次旅行中,我曾访问过爱默斯多夫[188],革命学生领袖费肖夫的退隐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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