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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分析中与抵抗的周旋就是基于我们对事实的这种观点。
如果抵抗本身是潜意识的,如经常出现的那些因它与被压抑材料之间的相关而构成的情况,那么我们就使之成为意识。
如果抵抗是意识的或已变成意识,我们就对它采取逻辑论证;我们会向自我保证,如果它放弃抵抗,它会获得很多奖赏和好处。
关于自我方面的这种抵抗的存在,是肯定无疑的。
但我们却要问,它是否包含了分析中的全部事态?因为我们发现,即使在处在自我决定放弃其抵抗之后,它仍然难以解除压抑;我们已把追求做出值得赞扬的决定的紧张努力阶段视为“逐步突破”
。
[327]使这种逐步突破成为必要的和可理解的动力因素并不难发现。
在自我-抵抗被解除之后,必然仍需克服重复的强迫力量——即由潜意识原型对被压抑的本能过程所产生的吸引。
关于将这一因素描述为潜意识抵抗,无须加以说明。
这些修正不必使我们感到气馁,如果它们增加了我们的知识,我们当加以欢迎,而且,只要它们丰富了我们的早期发现,而不是使我们的早期观点归于无效,那么,这些修正就不是不体面的——它们或者是对我们的一些太泛化的陈述加以限定,或者是对某种阐述得太狭隘的观点加以扩展。
我们一定不要认为,这些修正为我们在分析中所碰到的各种抵抗提供了一次全面的清查。
有关这一问题的进一步研究表明,分析家必须要处理至少五种抵抗,这些抵抗来自三个方面,即自我、本我和超我。
自我构成其中三种抵抗的来源,其中每种抵抗的动力性质各不相同。
这三种自我抵抗的第一种是压抑抵抗(repressioence),对此,我们前文已做讨论[第157页以下],对此没有任何新的东西可以补充。
第二种是移情抵抗(traence),它和压抑抵抗在性质上相同,但在分析中的作用不同且更明显,因为它成功地建立起某种与分析情境和分析家本人的关系,并因而重新激活任何只能被回忆起来的压抑。
[328]虽然第三种抵抗也是自我抵抗(ego-resistance),但性质却大不相同,它产生于疾病性获益(gainfromillness)并以将症状同化为自我为基础[见第99页以下]。
它代表了对放弃任何满足或免除已获得的益处之不情愿(unwillingness)。
第四种抵抗产生于本我,我们已经知道,它必须“逐渐突破”
(wh)。
第五种压抑来自超我,并且是最后被发现的,它也是一种最隐晦但并不总是最微弱的一种抵抗。
它可能起源于罪疚感或惩罚需要,并与任何趋向成功的努力相对立,因而也与患者通过分析而康复相对立。
[329]
(二)由力比多转换引起的焦虑
我在这里提出的这种焦虑观与我一直认为是正确的观点多少有些出入。
先前我曾把焦虑看成是自我在某些不快乐条件下的一般反应。
我总是寻求从结构[330]基础上证明它的存在,并假定我得到了我对“现实性”
神经症进行研究的大力支持,正是在焦虑形式中,被自我拒斥或利用的力比多(即性兴奋)寻求到直接的释放。
不可否认,这些论断并不能非常和谐地相互并存,或至少可以说,它们并非必然地相互推论。
而且,它们还给人一个印象,好像在焦虑和力比多之间具有某种特别密切的关联,而这与焦虑作为对不快乐的一种反应的一般特征不相一致。
对这种观点的反对意见来源于我们把自我看成是焦虑的唯一处所。
这种看法是我在《自我与本我》中试图对心理机构进行一种结构划分的结果之一。
先前的观点自然地假定,焦虑产生于属于被压抑的本能冲动的力比多,而新观点却相反地使自我成为焦虑的源泉。
因此,问题就在于到底是本能(本我)焦虑还是自我焦虑。
由于自我所利用的能量是去性化的(desexualized),所以新的观点也倾向于削弱焦虑与力比多之间的密切联系。
我希望,至少在缓和这一矛盾以及对受到怀疑的论点给出明确的观念方面,我们是成功的。
兰克的论证最初是我自己的论证[331],认为焦虑情感是出生事件的结果之一,并且是对这一情境的某种重复的一种体验。
这促使我对焦虑问题重新做一次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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