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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不想让任何人表达任何东西。
它不是交流的工具,相反,它意味着不为别人所知。
正是由于这一点,如果梦中有许多疑难之处无法确定,我们也不必感到吃惊或茫然若失。
从我们的比较中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种不确定性应被看作是各种原始表达系统的通性,而人们则往往以这种不确定性来否认我们释梦的正确性。
我们对于梦的理解,实际上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只有实践和经验才有可能做出回答。
[211]我想我们已达到了很深的境地。
如果我们比较一下受过正规训练的分析者所得出的结果,我的观点就会得到证实。
一般的人,包括科学家在内,在遇到科学成果的不确定性时,往往持怀疑态度,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优越。
我想他们在这一点上是错误的。
你们也许不知道同样的情况也曾发生于巴比伦和亚述的碑文最初被译为现代文的时候。
曾经有一个时期人们普遍倾向于认为这些楔形文字的翻译者都是只凭幻觉做出判断,他们的整个研究被看作是欺人之谈。
但是,1857年皇家亚细亚学会(TheRoyalAsiaticSociety)曾做过一种判定是非的实验。
该会邀请四位当时最著名的从事这种研究的专家:罗井森、欣克斯,福克斯·塔尔波特和奥佩特,让他们将新发现的碑文各自独立翻译,译好后封寄到本会。
在对这四种翻译进行了对比之后,乃宣布其判决,认为这几位专家的译文大致相同。
所以,取得的成绩是可信赖的,而且还预见未来将会取得更大的进步。
从此之后,人们渐渐地不再怀疑有关这种文字的翻译工作了,并且人们对那些楔形文字的翻译的信赖程度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二)第二类疑虑源于这样的印象,即认为我们在释梦中所得的许多结果似乎是被迫的、人为的、任意的或滑稽可笑的。
对这种效果的批判很多,以致我随便就可以找到一例。
如在号称自由之国的瑞士,某校校长由于对精神分析感兴趣而被解除了职务。
他虽然提出了抗议,但伯尔尼某报纸发表了校方对于此事的决议案。
我将几句与精神分析有关的内容摘述如下:“我们对苏黎世大学费斯特尔教授的书内所列举的强词夺理的例子感到吃惊……因此,大学校长坚信不疑地接受所有这些理论和虚假的证据,这真的令人惊奇。”
这几句话是作为他们冷静判断的结论出现的。
我想这种冷静才真的是“捏造的”
。
让我们再对这个问题加以更细致的考察,我想再加上一些反思和专门知识,使其不至于对冷静的判断有什么不利之处。
个人对于深蕴心理学(depth-psychology)问题,只根据其第一次所得到的印象,就能迅速而准确地做出判断,这真使人精神振奋。
这种解释在他们看来似乎是强词夺理的、不足为训的,所有这些解释是错误的,所有的这些解释工作也都是没有一点价值的。
他们甚至从来没有想到这些解释之所以给人以深刻的印象,也许是因为有很好的理由,他们如果能想到这一点,也许会更加深入地去探求这些理由到底是什么。
梦的理解这个问题与移置作用结果有着实质的联系,你们已知道移置作用是梦的稽查作用的最强有力的工具。
在移置作用的帮助下,梦的稽查作用产生我们称为暗喻的替代结构。
但是,这些暗喻本身很难辨认出来,也不大容易由此而追溯到其背后真正的东西。
暗喻和真正的东西之间的联系是通过最奇特的、最不常见的、外在的联想而结成的。
[212]然而,在所有这些情况中,问题在于想把真正的东西隐藏起来,这就是梦的稽查作用的目的。
但是,要找出这已被隐藏起来的东西,不能求助于它平常所处的地方。
现在起作用的前线的稽查员在这一点上要比瑞士学校当局更为狡猾。
在他们搜查文件和计划书时,他们不满足于检查书信和公文包,但他们会想到间谍和走私犯们或许会将禁止物品隐藏在他们极难发觉的最秘密的地方——例如,藏于双层靴底之间。
如果隐藏的东西在那里,那肯定是“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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