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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senterie)和“白喉”
(diphtheria)这两个词发音又很相近。
但“白喉”
这个带有凶兆的词并未在梦中出现。
是的,我想,M博士说“会得痢疾……”
时我一定是在取笑他。
因为这使我想起几年前他亲自向我讲述的一个关于另一位医生的类似故事。
那位医生请M博士去看一个当时病得很重的患者,M博士感到不得不向那位乐观的医生指出他在病人的小便中发现白蛋白。
那位医生虽然没明显说“没关系”
,但他也还是说:“白蛋白是可以很快排泄掉的!”
因此我不再怀疑,我那个梦的这一部分正是嘲笑我那些对癔症一无所知的同行们。
好像是为了证实这种想法,我又想到一件事:
“M博士是否意识到,他病人(伊尔玛的朋友)的症状是在癔症的基础上又产生了结核病呢?他是否注意到了癔症?还是被这种现象所欺骗了呢?”
但是,我对朋友抱有这种态度,其动机又是什么呢?这很简单,M博士也同他的病人伊尔玛一样对我的治疗办法不甚赞同,所以,我在梦中对这两个人实施报复;对伊尔玛说:“如果你还有疼痛感,那可不是我的责任。”
而对M博士,则是让那种信口胡说的安慰话由M博士说出。
我们很清楚地知道是怎样感染的。
梦中知道这种情况是很奇怪的。
在这以前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感染的情况也是利奥波尔特发现的。
当她感到不舒服时,我的朋友奥托给她注射了一针。
奥托事实上告诉过我,他在伊尔玛家小住时,附近的一个医生曾请他去给一个突然感到不适的人打过针。
这些注射又再一次让我想到我那可卡因中毒的不幸朋友(前面刚刚提到过),我曾劝他内服(口服)这种药,可是他竟然用可卡因进行注射。
打了一针丙基制剂……丙基……丙酸。
我怎么能想到这个呢?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在我写病历和做这个梦之前,我妻子打开一瓶酒,上面写着“安娜纳斯”
[84],酒是奥托送来的礼物。
他有个习惯,只要有机会,他就送礼。
我希望他将来娶一个能治他这个毛病的妻子。
[85]这种酒有一股强烈的戊醇气味,所以我从来不饮它。
我妻子曾建议把这瓶酒送给仆人,但是我(出于谨慎)没有同意,而且以一种十分慈悲心肠说,没有必要让他们去中毒。
戊基(amyl……)也使我联想到丙基(propyl)、甲基(methyl)等一系列药物,这样,梦中丙基制剂就得到了解释。
的确,在梦中我实行了替换,我嗅到了戊基,而梦到了丙基。
这种替换在有机化学中也是容许的。
三甲胺。
在梦中我看到了这种物质的化学结构式,这足以说明我的记忆力是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的。
另外,这个结构式是以粗体字印刷的,似乎要显示某种特殊的重要性。
那么这三甲胺要把我的注意力引向何方呢?这使我想起了同另一位老朋友[86]的谈话,他对我的作品都很熟悉,就像我对他的作品也十分熟悉一样。
他那一次向我透露一些关于**活动中的这种化学物质的情况,此外还提到他相信性的新陈代谢的产物之一就是三甲胺。
这样,这种物质就让我想到性欲,这正是我所要医治的那种神经错乱的根源。
我的年轻患者伊尔玛是个寡妇。
如果我要为我没有治好她的病而寻找借口的话,她的孀居正是一个很好借口。
当然,她的朋友是不高兴她寡居这一事实有所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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