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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第346页以下]因此,我们所面临的任务是给牙刺激这类象征寻找另一种解释。
当我们提出这一论点,即认为梦的工作势必将同时活动着的所有刺激编织成一个统一的整体时,我们已经朝着这一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参见第178页以下]我们发现,如果做梦前一天有两个或更多能够形成意象的经验遗留下来,从它们产生出的愿望就形成了一个梦,而且总是精神上重要的印象与前一天无足轻重的经验被带到一块儿形成梦的材料。
而且,只要在它们两者之间有一些经常沟通彼此的意念,这种梦就像是在睡眠中向心灵所同时呈现的一切活动的材料的任何事情的反应。
就我们所分析过的梦材料而言,我们已经看出,它们是精神残余和记忆痕迹的集合,对于它们(特别是最近期和童年期的材料),我们不得不赋予一种迄今尚难以确定的“当时活动”
的性质。
这样,我们不必做很大努力就可以预见,如果有新的材料以感觉的形式出现在梦中加入了这些当时活动的记忆,就会产生出什么样的梦来。
这样,这些感官刺激由于其当时的活动性,再一次说明了它们对梦的重要性,它们同其他当时运动着的精神材料结合起来,为构成梦提供有用的材料。
换句话说,在睡眠中产生的刺激与我们十分熟悉的精神上的“日间残余”
结合起来,共同完成了愿望的满足。
但是这种结合也不一定非发生不可,如我前面所指出的,对于睡眠中的躯体刺激的反应并非仅有一种方式。
若它真的发生,则意味着有可能出现观念材料充当了梦的内容,这种梦可以表现出梦的两个方面的来源——躯体的和精神的。
梦的基本性质不会因为躯体材料加入精神来源而改变:梦仍然是一种愿望的满足,不管这种愿望满足因受当时活动着的材料的影响而以何种形式表现出来。
我打算在此留出篇幅,对几个特殊因素加以讨论,因为它们可以改变外部刺激对梦的重要性。
我们已经说过,个人生理的和偶然的因素的瞬间结合,决定着梦者在睡眠时受到比较强烈的客观刺激这一特殊情况下,将如何采取行动。
一个人睡眠的深度(无论是习惯性的抑或是偶尔的)在一定强度的刺激结合进来时,他可能把它压抑下去而继续沉睡,也可能被唤醒,或克服了它并把它编织进梦中。
由于结合的情况不同,外部刺激在不同个体身上表现次数的多寡也不会一致。
就我自己而言,我睡眠的情况相当好,我可以顽强地排除干扰不让它们进入我的睡眠,所以外部的兴奋来源很少进入我的梦,而精神动机就很容易使我做梦了。
实际上,我只记录了一次来源于客观痛苦的梦,考察一下从这个不可多得的梦中外部刺激是如何产生影响的,这不无益处。
我骑在一匹灰色的马上,心惊胆战的,样子很笨拙,似乎我快要爬在马背上了似的。
我遇见了我的同事P,他却在马上腰杆挺得直直的。
他穿着一身花呢制服,提醒我注意一件什么事(也许是关于我骑马的姿势不正确)。
我于是发现我越来越稳、也越来越舒服地骑在我那极通人性的马上,而且感到十分自在。
我的马鞍就像一个大垫子,从马颈到马臀。
就这样,我在两辆拉货的车中间走了一段路。
走过一段路之后,我转过身打算下马。
起初我想在临街的一个开着的门的小教堂前下马,实际上我是在另一个教堂前下马的。
我的旅馆就在这一条街上。
我本可以骑着马一直走到旅馆,但我还是下来牵着马走,因为我如果骑着马回旅馆去会感到难为情的。
一个旅馆的杂役正站在门口,递给我一个纸条。
那纸条是我的,他找到并拿我开玩笑,字条的底下都画了双线,写着“没有食物”
,接着又写了一句话(不清楚),似乎是“没有工作”
,接着又是一片模糊概念。
我仿佛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没有工作可做。
但是梦并不满足于以一个与病情不符的顽强意念就将我的疮疖“三言两语搪塞”
过去,像母亲丢了孩子和商人赔了钱后产生的幻觉般妄想那样。
[207]被否定的感觉细节和被用来压抑该感觉的景象的细节都在这里作为梦的一种手段,把我心中正在活动着的其他材料与梦中情景联结起来,并使该材料得以再现。
我正骑在一匹灰色的马上,它的颜色与我最后一次在乡下见到我的同事P时他所穿的芝麻呢套装的颜色相同(芝麻呢的颜色总体看上去是灰色,实际上是黑白相间混杂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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