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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典型的梦和童话,以及其他文学创作的材料之间的联系绝不会为数很少,也不会是偶合。
有时目光敏锐的创作家能把这一种转换过程加以分析展现出来,在这过程中他起到一个工具的作用。
果真如此,他就会沿着这个过程相反的方向而追溯这一想象的图景而回到梦。
我的一个朋友叫我注意一下哥特弗莱德·凯勒尔的《年轻的海因利希》中的一段文字[第三部之第二章]:“亲爱的李,我希望你在切身的经验中决不要体验到奥德赛浑身尘土、赤身**地出现在瑙西加和她的女伴面前的那种特殊而有趣的困境。
我来告诉你这种情况是怎样发生的,好吗?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个例子。
如果你流浪在异国他乡,远离故土、亲人和朋友,如果你看到、听到许多事,而且经历了辛酸与焦虑,无依无靠,孤苦伶仃,那么,你准会梦到你返回家园,你会看到它闪耀在迷人的光芒之中,许多你最亲爱、敬重的人都向你走来。
这时你突然意识你衣衫褴褛,赤身**,仆仆风尘。
你会有一种无名的羞耻心和恐惧感。
你想找到什么东西遮掩自己或躲藏起来。
这时你大汗淋漓,从梦中醒来。
这是每一个游子,只要他一息尚存,所必然做的令人不快的梦。
荷马正是从最深刻的永恒人性中挖掘出这一幅困窘的图景。”
诗人赖以唤醒其读者的人类最深邃和永恒的人性,在于那些植根于已变成记忆前期的儿童时期的心灵冲动之中。
来自童年的那些被压抑和被禁止的愿望在梦中冲破阻力进入游子合法化的梦的背后而进入意识。
这就是为什么在瑙西加的传说中,梦总是能找到具体的形式,而又以一种焦虑梦作为结局的原因。
我那个急步上楼而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梦,同样也是一种**梦,因为它带有共同的基本特征。
因此,它也可以追溯到我的童年经验。
如果这些经验能够被发掘出来,它们也会帮助我们通过那个女仆对我的行为(责怪我弄脏地毯)确立她在我梦中的地位。
有时,我能提供一些细节。
在精神分析中,人们学会把时间临近性解释为主题的连接性。
[参见下文第314页]两个思想没有间隔地发生,而没有明显的联系,实际上它们是一个单一整体的一部分,这要有待于发现。
这就像我们先写一个a,又接着写一个b,在发音上我们会把它们联结在一起形成一个音节“ab”
。
梦也是一样。
当我明白了上楼梦的其他成分之后,便知道它是由一连串梦组成的。
因为这一梦被其他梦包围着,所以它也是对同一题材的处理。
这些其他的梦都以从我出生到2岁半期间照顾我的保姆的回忆为基础。
我甚至保留了一个关于她的比较模糊的有意记忆。
根据我母亲不久前对我讲的一个情况,她虽然又老又丑,但她却精明有能力。
从我自己的梦我可以推断出她对待我并不很亲切,如果没有按她的清洁标准去做,她对我说的话是很粗暴和尖刻的。
这样,那位女仆,由于担负了这项教育我的任务也就成了我有记忆之前我的保姆的化身。
有理由认为这个孩子是爱这个教训他的保姆的,尽管她那样粗鲁地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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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有关亲人死亡的梦
另一组可以称为典型梦的是关于亲人如父母、兄弟、姊妹或孩子等死亡的梦。
这种梦中的两种不同类型必须事先区分开来:一种是梦者本人并不感到悲恸,因而醒来时对自己缺乏应有的情感而惊讶;另一种是梦者悲痛不已,甚至在梦中就痛哭起来。
我们无须讨论第一类的梦,因为它们算不上“典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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