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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对象所做和要求的一切都是对的和无可指责的。
良心也不适用于为该对象而做的任何事情。
在这盲目的爱中,冷酷无情达到了犯罪的程度。
整个境况完全可以用一个公式来概括:该对象被置于自我理想的地位上。
现在确定认同作用和诸如可以被描述为“着迷”
或“屈从”
的爱的极端发展之间的差别,就容易了。
[137]在认同作用情况下,自我用对象的特性丰富自己,它把对象“内向投射”
于自己,正如费伦茨[1909]所表达的那样。
而在爱的极端发展情况下,自我是贫乏的,它使自己屈从于对象,它用对象取代它自己最重要的部分。
然而,更细密的考虑即刻清楚表明:这种解释制造出并不真实存在的对比错觉。
省事地说,不存在贫乏或丰富的问题。
甚至把爱的极端情况描述为自我把对象内向投射于自身这样一种状态,也是可能的。
另一区分也许更好地适于发现事情的本质。
在认同作用情况下,对象丧失或被放弃了;然后它在自我内部再次建立起来,仿效失去了的对象,自我本身又发生了部分的改变。
在另一种情况下,对象被保留,通过自我并以自我为代价出现了对对象的过度贯注。
但这里再次出现了困难。
可以断定,认同作用以放弃对象贯注为前提吗?当对象被保留时就不能存在认同作用吗?在我们着手讨论这个微妙的问题之前,已经开始使我们渐渐明白:还有另一种选择把握事情的真正本质,即对象被置于自我还是被置于自我理想的地位上。
从爱到催眠显然仅一小步之遥。
这二者一致的方面是明显的。
对催眠师就像对被爱的对象一样,都有同样谦卑的驯顺,同样的盲从,同样缺乏评判。
[138]主体自身的创造性同样出现呆滞:没有人会怀疑,催眠师步入了自我理想的地位。
仅仅是在催眠中,一切甚至更清晰并更强烈,以至于用催眠解释爱比用其他方式更为中肯。
催眠师是唯一的对象,除他之外没有注意到任何人。
自我以似梦的方式经验到催眠师要求或断言的无论什么东西,这一事实使我们回想到,我们在自我理想的特定功能中忽略了论述它检验事物实在性的功能。
[139]毫不奇怪,如果自我的实在性是由通常行使检验事物实在性职能的心理动因所保证的话,自我就会把一个知觉当作是实在的。
完全缺乏其性目的不受抑制的冲动,进一步有助于这种极端纯粹的现象。
催眠关系是对所爱的某人无限的奉献,而且排除了性的满足;而在实际的爱的情况下,这种满足只是暂时被抑制了,仍然在某一未来时刻作为可能的目的而处于次要地位。
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说,催眠关系——如果这一表述是许可的话——是具有两个成员的群体形式。
把催眠与一种群体形式相比较并不是一个好对象,因为它与一种群体形式是等同的,这样说确实是真的。
从该群体的复杂构造当中,它为我们分离出一种因素——个人对领袖的行为。
催眠通过它的数量限制与群体形式区分开来,正像它通过缺乏直接的性倾向而与爱本身区分开来一样。
在这方面,它处于群体形式和爱这二者的中间地位。
正是那些其目的被抑制的性冲动才在人们之间取得如此持久的联系,看到这一点是有趣的。
但这从如下事实中容易得到理解:它们不能得到完全的满足,而其目的未被抑制的性冲动,则通过能量的释放——每当性目的被达到时——而受到格外的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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