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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任务是观察现实的自我(actualego),并通过理想自我或自我理想(egoidea)测量它——他似乎是不加选择地使用这些术语的(标准版,第14卷,第95页)。
他把许多功能归因于这个机构,包括正常的良心、梦的稽查作用和某些妄想狂的幻想。
在《悲伤与抑郁症》(1917e[1915])这篇论文中,他进一步认为,该机构应为悲伤的病理状态负责(同上,第14卷,第247页),并且更加明确地坚持认为,它是和自我的其他部分相分离的,而这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中就表述得更清楚了。
不过,必须注意的是,在这里“自我理想”
本身和与其实施有关的这个“机构”
(agency)之间的区别被放弃了,这个“机构”
被特别地称为“自我理想”
(标准版,第18卷,第109~110页)。
dasüber-Ich[179]的第一次出现是作为与“自我理想”
相等同的事物(第28页以下),尽管它作为一种实施机构或抑制机构的作用,是在后来才取得支配地位的。
确实,在《自我与本我》以及紧随其后的两三篇更简短的著作发表之后,“自我理想”
作为一个技术术语几乎完全消失了。
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1讲中有两三个句子重现了这个术语,但在这里,我们发现它又回到原始的区别了,因为属于超我的“一种重要功能”
开始表现出来,作为“自我据以测量自己的自我理想的工具”
——这与在论自恋这篇论文(标准版,第14卷,第93页)中自我理想第一次被引入时所用的术语几乎完全一样。
但是,当我们转向弗洛伊德对超我产生所做的说明时,我们发现这种区别似乎是人为的。
(在第三章)所做的这个说明无疑是本书的一部分,在重要性上仅次于心灵三分法这一主题。
在此超我被说成是派生于一种转换作用,即把儿童最早期的对象贯注(object-cathexes)转换成认同(或自居)作用(identifis):它取代了俄狄浦斯情结(Oedipusplex)的位置。
这个机制[用自居作用和以前对象的心力内投(iion)来取代对象贯注]最初被弗洛伊德(在研究《达·芬奇的童年回忆》中,1910c)解释为一种同性恋,一个小男孩通过使自己与其母亲相认同而取代了他对母亲的爱(标准版,第11卷,第100页)。
然后,在《悲伤与抑郁症》(同上,第14卷,第249页)中他把同一种观点运用于抑郁状态。
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的第七、第八和第九章里,又对这些不同种类的认同作用和心力内投做了进一步的、更精心的讨论,但是,正是在本文中,弗洛伊德才最终得出结论认为,超我派生于儿童最早期的对象关系(object-relations)。
在确立了他对心灵解剖学的新的解释之后,弗洛伊德开始考察它的含义,在本书的后面几页中他已经这样做了——探讨了心灵的分支结构与两类本能之间的关系,以及心灵的分支结构本身(特别是在涉及罪疚感时)之间的相互关系。
但是,这些问题中有许多,特别是最后一个问题,将构成随后迅速写出的一系列其他作品的主题。
例如,参见《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d)、《神经症与精神病》(1924b)、《神经症与精神病的现实性丧失》(1924e)以及《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这些均收集在本卷中,还有更重要的《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只是出版得稍晚一点。
最后,对超我所做的更冗长的讨论,以及对恰当地使用“超我”
、“良心”
(ce)、“罪疚感”
、“惩罚需要”
(needforpu)和“自责”
(remorse)这些术语的有趣考察,将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的第七章和第八章中找到。
对本文的早期译本的选录包括在里克曼(Ri)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著作选》(1937,第245~274页)之中。
第一版序言
本书所讨论的内容是对我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中所开辟的一系列思想的进一步发展,对此可以把我的态度,像我在那本书中所提到的[180],说成是一种善意的好奇心。
在下文的论述中,这些思想和各种分析观察到的事实联系在一起,而且我试图从这种联系中得出新的结论;然而,本书并没有从生物学中借用新的成果。
而且就这一点而言,本书与精神分析的关系比《超越快乐原则》更接近。
其中包含的思想更具有综合性,而不具有思辨(spe)的性质,而且这些思想的目的似乎是雄心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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