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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乔治·格罗代克(Geroddeck),他一直坚持不懈地认为,在我们所谓自我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行为基本上是被动的,正如他所表明的,我们是在不知道的、无法控制的力量下“生活”
着。
[196]我们都有同样的印象,即使它们没能使我们不顾其他一切情况,在为格劳代克的发现在科学结构中找到一席之地方面,我们觉得没有必要犹豫不决。
我提议通过回忆从知觉系统出发,和从作为前意识的自我开始,并且步格劳代克的后尘将“本我”
(id)的名字赋予心灵的另一部分,从回忆这个实体加以考虑,该实体向其他部分扩展,而其他部分行为起来就好像是有潜意识的“本我”
。
[197]
但是被压抑的东西也合并到本我中去了,并且简直就是它的一部分。
被压抑的东西只是由于压抑的抵抗作用而和自我截然隔开;它可以通过本我而和自我交往。
我们立即认识到通过我们对病理学的研究所勾画出来的几乎一切界限,都只和心理结构的表面水平有关——这是我们所知道的唯一水平。
虽然必须说明所选定的形式对任何特殊应用来说没有任何夸张,而只想为说明的目的服务,但我们所描述的事态却可以用图表来表现[198]:
我们或许可以补充说,自我戴着一顶“听觉的帽子”
,正如我们从脑解剖所知道的,它只在一边有,也可以说是歪戴着的。
显而易见,自我就是本我的那一部分,即通过知觉-意识的媒介已被外部世界的直接影响所改变的那一部分;在一定意义上说,它是表面—分化(surface-differentiation)的一种扩展。
再者,自我寻求把外界的影响施加给本我及其倾向,并努力用现实原则代替在本我中不受限制地占据主导地位的快乐原则。
在自我中,知觉起的作用就是在本我中本能所起的作用。
自我代表我们所谓的理性和常识的东西,它和含有情欲的本我形成对照。
所有这一切都和我们所熟悉的通常的区别相一致;但同时只能认为这种区别在一般的或“理想的”
情况下才适用。
自我在功能上的重要性在这个事实中表现出来,这就是把对能动性的正常控制转移给我。
这样在它和本我的关系中,自我就像一个骑在马背上的人,它得有控制马的较大力量;所不同的是,骑手是寻求用自己的力量做到这一点的,而自我则使用借力。
这种类比还可以进一步加以说明。
如果一个骑手不想同他的马分手,他常常被迫引导它到他想去的地方去[199];同样如此,自我经常把本我的愿望付诸实施,好像是它自己的愿望那样。
看来除了前意识知觉系统的影响之外,还有另一个因素对形成自我并使之从本我中分化出来发挥作用。
一个人自己的身体,首先是它的外表,是外部知觉和内部知觉皆可由此产生的一个地方。
这一点可以像任何其他客体一样的被看到,但它把两种感觉让给了触觉,其中一个相当于一种内部知觉。
心理生理学已全面讨论了身体以此在知觉世界的其他客体中获得其特定位置的方式。
痛苦似乎在这个过程也起作用,我们在病痛期间借以获得的关于我们器官的新知识的方式,或许就是我们一般据以获得自己身体观念的一种典型方法。
自我和意识的关系已经多次探究过了,但在这方面还有一些重要的事实有待于描述。
由于我们习惯于不论走到哪里,都携带着我们的社会和道德的价值标准,因此,当我们听说低级情欲的活动场所就在潜意识中时,我们并不感到惊讶;另外,我们期望任何心理功能在我们的价值观标准上级别越高,就会越容易发现它通往意识的道路。
但在这里精神分析的经验却使我们失望。
一方面我们有证据表明,即使通常要求进行强烈反思的精细的和复杂的智力操作也同样可以在前意识中进行,而无须进入意识。
这种例子是无可争辩的;例如,它们可以在睡眠状态中出现,如我们所表明的,当某人睡醒后立即发现,他知道了一个几天前还苦苦思索的困难的数学问题或其他问题的解决方法。
[201]
但是,还有另一个现象,一个更奇怪的现象。
在我们的分析中,我们发现在有些人身上自我批评和良心的官能——这是一些心理活动,即排位级别特别高的活动——是潜意识的,并且潜意识地产生着最重要的后果;因此在分析中保持潜意识抵抗的例子绝不是唯一的。
但是,这个新的发现却不顾我们有更好的批判判断才能,都强迫我们谈论一种“潜意识罪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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