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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当这种差异不可利用而且能释放出来时,滑稽快乐和众所周知的效果——笑声——才能产生。
如果这种差异一被承认便移作他用,我们就不会获得快乐的效果,而至多有一种短暂的快乐感,其中,滑稽的特点并未出现。
正如在诙谐的情况下为了避免在别处使用这种被认为是多余的能量消耗而采用特别的诡计一样,滑稽快乐也只能在保证这同一种条件的情况下出现。
由于这个原因,在我们形成观念的生活中出现这些能量消耗差异的情况是不同寻常的多,但从这些差异中产生滑稽的情况则相对较少。
即使对那些草率地研究了由能量消耗的差异中产生滑稽的条件的人来说,也会被迫获得两个观察发现。
第一,在有些情况下滑稽是习惯性地出现的,仿佛有必要的力量推动,相反,在其他情况下似乎完全依赖于环境,依赖于观察者的立场。
第二,巨大的差异往往突破不适宜的条件,这样,尽管有这些条件滑稽感也会出现。
与第一种观点相联系,可以确立两大类别——不可避免的滑稽和偶然发生的滑稽——尽管必须准备从一开始便放弃在排除了例外的第一类别中发现滑稽不可避免性的看法。
探究这两种类别的决定条件将是很吸引人的。
有些条件已被作为滑稽情境的“孤立因素”
[210]而聚集在一起,这些条件基本上适用于第二类别。
更仔细地分析引出了下列事实:
1.产生滑稽快乐的最适宜条件一般地说是使人“想发笑”
的喜悦心境。
在一种有毒性的喜悦心境中几乎一切事物都有滑稽作用,这很可能是通过与正常状态下的能量消耗相比较。
从某种单一的观点来看,当它不表现为一般的心理倾向时,诙谐、滑稽和所有类似的从心理活动中获得快乐的方法,确实都不过是重新获得这种喜悦心境——这种异常欣快——的方法。
2.一种类似的适宜效果是由一种滑稽的期待(expe),通过与滑稽快乐相协调而产生的。
由于这个原因,如果一种想使某事成为滑稽的想法由另一个人传达给别人,那么,这种低程度的差异便足以说明,如果它们无意向地出现在人的经验中,就有可能被忽略。
任何一个人,在开始读一本滑稽的书或到剧院去看一场滑稽戏时,都会把这种意向归因于他能够对那些在日常生活中很难向他提供滑稽场合的事情发笑。
最后,正是在回想起笑过和期待发笑的情况下,当他看见喜剧演员一登台,不等后者做出一种使他发笑的尝试,他都会笑起来。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一个人才会承认,此后他对于能使一个人在戏剧中发笑的事物感到羞怯。
3.滑稽的不恰当条件产生于某个人当时所具有的那种心理活动。
追求严肃目的的想象活动或理智活动与寻求释放的贯注的精神能量相抵触——贯注是活动进行移置作用所要求的——因此,只有未曾预料的较大的能量消耗差异才能突破而形成滑稽快乐。
那些特别不利于滑稽的事物是与知觉上中止观念模仿的事物相当遥远的所有各种理智过程。
除了当某种思想方式突然中断之外,在抽象反思中根本就没有给滑稽留下任何地盘。
4.如果注意力恰好集中在有可能产生滑稽的比较中,那么,释放滑稽快乐的机会也会消失。
在这种情况下那种否则会有最肯定的滑稽的作用的东西便失去了其滑稽力量。
若一个人的兴趣指向把某种动作或功能与他头脑中明显具有的某种标准相比较,那么,这种动作或功能在这个人看来就不可能是滑稽。
这样,观察者就不会发现说笑者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而产生的胡说的滑稽,他会因此而烦恼,而说笑者的伙伴更感兴趣的是他将具有什么样的运气而不是他知道多少,对于这同一种胡说他们会开心地大笑起来。
一个体操或舞蹈教练几乎看不出他的学生动作中的滑稽;一个牧师对喜剧作家能如此有效地阐明的人性弱点中的滑稽往往会忽略不见。
滑稽过程不能忍受由注意引起的过度贯注(hypercathexis);它必须能够使其过程相当受注意地进行——顺便说一句,在这一方面就像诙谐一样。
但是,如果一个人想把滑稽过程说成是一个必要的意识过程,就会和我在《释梦》中有充足的理由加以运用的“意识过程”
这一术语相矛盾。
更确切地说,它形成了前意识的一部分,这些过程是在前意识中进行的,但缺少与意识相联系的注意的贯注,这些过程可以恰当地命名为“自动的”
(“automati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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