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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分裂症中,这两系统问的相互作用的关系大部分在意识中就能表现出来;而在移情性神经症中,只有通过精神分析,才能将其从Ucs中揭示出来。
但是,在刚开始时,我们还不能把自我对象的关系同意识内的关系清晰明确地联系在一起。
通过下面出人意料的方式,我们所寻找的东西似乎可以呈现出来。
在精神分裂症中,我们观察到——特别是在具有启发意义的早期阶段——患者在谈吐方面发生了很多变化,这些变化值得我们用特别的眼光去对待。
由于患者特别关心如何表达他自己思路的方式,结果变得言辞生硬、呆板和矫揉造作,因其句子结构太缺少组织性,使得我们完全难以理解,他们的谈话显得毫无意义,废话连篇。
其实,这些谈话的内容常常与患者的某些身体器官或神经支配有关。
关于这一点似乎还应加上一种事实:在精神分裂症的上述症状中,它们可以与癔症或强迫性神经症的替代性形成相对比,其替代物与被压抑的东西之间的关系,仍然可揭示出这两种形式的神经症都有一些令我们惊诧的特征。
维也纳的维克多·塔斯克(VictorTausk)博士曾经将他对某一女精神分裂症患者初期阶段所观察到的一些结果供我自由使用。
这些材料最有价值的地方是,它们表明了患者极力想解释清楚她所讲的话。
[286]我想借用他的两个例子来阐析我即将提出的观点,并且我深信,所有观察者都可以轻松地获得大量的类似材料。
塔斯克曾受理过这样一个病人,这位姑娘是在同其恋人争吵后被带到诊所的,她诉说道:她的眼睛不对劲,眼睛被扭歪了。
为了解释这句话,她继而用一种连贯而清晰的语言来谴责其恋人:
她根本不了解他,他每次看上去都不一样,他是个伪君子,他是一个骗子,他扭歪了她的眼睛。
[287]
现在她的眼睛被扭歪了,不再是她的眼睛,她只能用另一双眼睛来看世界。”
患者对她开始时那句令人费解的话的解释说明,很值得进行一下分析,因为它们是用一种更易于理解的形式表达了与开始时那句话相同的内容。
与此同时,它们又展示出了精神分裂症患者字词结构的含义和起源。
对这一病例,我与塔斯克的意见一致,即这一病例中值得注意的一点在于:她是用身体的某一器官(眼睛)来僭取(arrogate)或代替其思考的全部内容。
在这里,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谈吐展示出一种疑病特征:它变成了一种“器官语言”
(anspeech)。
[288]
这一患者所做的第二个陈述是:她站在教堂中,突然,她感到一阵**,她不得不换一个位置,似乎有人将其推到了这一位置,似乎她是被迫站在某特定的位置上。
接下来又是一番解释,又重新开始了一轮对其恋人的非难:他很粗俗,尽管她生性文雅,现在也让他给带俗气了。
他使她认为他高贵优越,从而促使她向他看齐。
现在她变得像他了,因为她认为,如果像他,她就会变得更好一些。
他给人一种地位优越的虚假印象,现在她变得完全像他(通过认同),他已使她处于一个虚假的位置。
塔斯克指出,改变她的位置的这一身体动作,代表或指出了把她推向一个虚假的位置和她与其恋人的认同。
我提醒人们要更加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其思想内容对身体的神经支配(或者说对它的感觉)控制了整个思维链条。
更进一步,第一个例子中那位女癔症患者或许真表现为眼睛的剧烈震颤,第二个例子则表现为**,以取代这样做的冲动或者感受。
但不管是哪一个例子,都没有伴随有意识的思维,即使过后,她也无法表达这样的想法。
这两种观察结果的讨论证实了我们所说的疑病语言或“器官—语言”
,然而,对我们来说似乎更重要的是,它们也点明其他一些事情:关于这些事情我们有举不胜举的例子(比如在布洛伊勒的专题研究报告中所收集的病例),它们似乎可以归纳为一种确定的公式。
精神分裂症式的言语可归属于从梦的思维中提取梦念这一类似的过程,这一过程我们称之为原发心理过程。
它们经历了凝缩,然后通过移置方式,将它们的贯注完全地加以转换。
这种过程有时会走得很远,这样便可以用一个单一的词,假如它特别适用表达其无数的联系的话,来再现一个整个的思维过程。
[289]布洛伊尔、荣格和他们的学生们所做的工作,以丰富的材料,富有成效地证实了这一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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