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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久以前亚里士多德的定义。
可能梦与睡眠二者之间仍存在着紧密的联系。
我们可能被梦惊醒,在我们自动醒来时或者被吵醒,我们时常在做梦。
这样,梦似乎是睡眠和醒来二者之间的一种瞬间状态。
所以,我们的注意力可转向睡眠,那么,什么是睡眠呢?
这是一个生理学或生物学的问题,目前仍面临许多激烈的争执。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还不能得出任何结论。
但是,我想我们应该努力描绘睡眠的生理特点。
睡眠是一种状态,在这种状态中我不想知道外界的任何东西,也不想对外界发生兴趣。
我使自己睡眠,与外界相脱离并且避开外界刺激。
在我对外界感到厌倦时我也去睡觉。
所以,在我去睡觉时我对外界说:“让我安静吧,我想要睡觉。”
相反,儿童说:“我不要去睡觉,我不累,我想要更多的经验。”
因此,睡眠的生物目的似乎是复原,它的心理特点是停止对外界的兴趣。
我们本不想入世,因而和外界的关系只好时断时续,才可以忍受。
这样,我们不时地回复到出世前的状态,回复到子宫内的生活。
无论如何,我们为自己创造一些很像我们出世以前的条件:如温暖、黑暗,并且摆脱各种刺激。
我们中的一些人还把自己蜷曲成紧紧的包裹似的东西,就好像是睡觉,和在子宫内的姿势一样。
似乎现世并不包括我们所有的成人,而只包括我们之中的三分之二,我们之中的三分之一还没有出生。
早晨每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像是重新降生。
确实,每当我们谈到睡眠后的状态时,我们说我们像是获得了新生(这样讲时,我们对于新生儿的一般感觉的假设可能是错误的,似乎相反,新生儿可能会感到很不舒服)。
我们也说出生就好像是“初见天日”
[69]。
如果这就是睡眠,梦不可能成为睡眠过程的一部分,相反似乎是睡眠的不受欢迎的多余物。
在我们看来也是这样的,没有梦的睡眠是最好的、最安适的睡眠。
睡眠中应该没有心理活动,如果睡眠受到惊动,我们就不能成功地达到胎儿的安眠状态:我们不能完全避免心理活动的残余。
做梦就在于这种残余。
但如果是这样,梦似乎不必有任何意义。
过失则不同,它们毕竟是在人醒着的时候活动的。
但如果我在睡眠,并完全停止心理活动,只是不能压制它的一些残余,那么没有必要给这些残余赋予任何意义。
我甚至不能运用任何这种意义,因为我余下的心理生活在睡眠。
所以实际上它只是一种不规则反应的产物,或直接产生于身体刺激的心理现象。
相应地,梦是干扰睡眠的清醒时心理活动的残余,并且由于它不适合于精神分析,我们最好决定把这个对象立刻抛弃。
然而,即使梦是无用的,它们确实存在,并且我们可以试图说明它们的存在。
为什么心理生活不能够完全进入睡眠呢?可能是因为有某种东西不让心灵安静。
刺激作用于心灵,而心灵必须对它们做出反应。
那么,梦就是对睡眠中的刺激的反应。
这里我们找到了通向梦的理解的一种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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