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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导论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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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性神经症患者以其多心或怀疑知道如何使我们的规则成为几乎无用的东西。
[260]焦虑性癔症患者有时也成功地使这些规则变得荒诞可笑,他们只产生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联想,这无助于分析的进行。
但是,我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些技术上的困难,你们只要知道通过我们的决心和坚韧不拔的精神,最终成功地使患者从抵抗转向遵守这些基本技术规则——然而,这种抵抗又转向另一个方面。
它现在以一种理智的抵抗出现,它将一般人所指出的精神分析学说的困难和不可靠之处引为自己的论点,来反对这种理论。
我们现在的命运是从每一位患者的口中听取科学界对我们所施加的一切批判和反对。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有这些从外界传入我们头脑中的呐喊没有一个听起来是新鲜的。
这是小茶杯里的风浪。
但是患者是愿意接受治疗的;他急于让我们教导他、指导他、驳倒他,给他介绍些文献,以便他可以得到更进一步的指导。
他很易于成为精神分析的拥护者——在这种分析由他个人单独进行的条件下。
但我们可以把这种好奇看作是一种抵抗,看作是他想借此逃避我们的特殊任务,这我们当然不能允许。
在强迫性神经症病例中,我们预料到一种特殊的抵抗方法。
患者时常会允许分析顺利地进行,以便能够使其疾病逐步明确。
然而,直到最后我们才开始对这种分析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感到奇怪。
最终我们认识到强迫性神经症的这种抵抗又回复到以怀疑为特征,这使我们束手无策。
患者似乎在说:“是的,这都很好,很有趣,并且我很高兴能够继续下去。
如果它真的有效,就会大大地减轻我的疾病。
但我一点也不相信它真的有效;而只要我不相信它,它就不可能减轻我的疾病。”
事情这样持续了很久,最终患者失去了耐性,终于又爆发出激烈的反抗。
[261]
理性的抵抗并非是最坏的:人们仍然可以战胜它。
但患者也知道如何在分析的框架之内坚持这种抵抗,对这种抵抗的征服乃是技术问题中最为困难的一个。
患者不是记起而是重复过去生活中的某种情感和心境,并使它们复活起来,通过所谓的“移情作用”
(transference)来反抗医生和治疗。
[262]如果患者是一个男子,他时常从他与其父亲的关系中选取一些材料,并用医生来取代其父亲的位置,他以这种方式努力争取个人独立和思想独立,以示反抗;他也可能由于野心而反抗,而野心的最初目标就是力争与父亲平等或超越父亲;或者由于他为不愿使自己在其生活中再次背上感恩图报的包袱而反抗。
这样,有时我们感到患者反过来认为是医生的过错,认为是医生使他自觉无能,企图击败他,并完全消灭他的治疗疾病的良好意图。
妇女们为了达到其抵抗的目的,具有移情于分析者的天赋。
如果这种依恋达到一定的程度,那么她们对于实际治疗的一切兴趣及治疗时的一切束缚都削弱了,她们惯有的妒忌,以及无论受到多么婉转的拒绝后所产生的怨恨,都破坏了她与医生的私人关系。
这样,分析的一种强有力的动机作用消失了。
这种抵抗不应片面地受到谴责。
它们包含着很多的来自于患者过去的最为重要的材料,而且这种材料的表现方式如此地令人信服,如果分析家具有精巧的技术,知道如何使这种抵抗转化为对分析的帮助,那么这些材料会成为对分析的最好的支持。
然而,还有一个明显的事实是这种材料时常成为一种抵抗、一种伪装,有碍于治疗。
也可以说患者用来反抗治疗的就是他的性格特点和自我态度。
在这种联系中,我们发现这些性格特点与神经症的决定因素有关,并是在与其要求的对抗之中而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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