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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里所涉及的问题是最为显著的力比多退行(性组织较早阶段所产生的东西)是否不由遗传的体质因素所优先决定。
但最好先将这个问题的答案暂时搁置起来,到我们讨论了更广泛范围中的神经症形式之后,再来回答。
让我们现在考虑这样的现实:分析研究表明,神经症患者的力比多与他们幼年的性经验有关。
这样看来,这些经验在成人的生活和疾病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就分析治疗工作来论,这种重要性丝毫没有降低。
但从另一种观点来看,我们不难认识到这一点时常有被误解的危险。
这种误解会使我们完全根据神经症的情境来对生命进行观察,我们如果一想到力比多是在抛开其新的地位后,才倒退到幼儿经验的,那么幼儿的经验的重要性便被削弱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可能得出相反的结论,认为这些力比多的经验在其发生时一点也不重要,其重要性只不过是由后来的退化作用而获得的,你们要记住我们在讨论俄狄浦斯情结时曾考虑过一种相似的两者选一问题。
我们再次很容易地可以得出结论。
幼儿经验的力比多发泄(并因此具有致病的意义)已极大地由力比多的退化作用增强,这个假设无疑是正确的,但如果我们只以此作为决定的因素,也可能导致误会。
其他的思考也必须受到重视。
首先,观察显示,幼年的经验肯定具有其特殊的重要性,这在童年期可以找到很多证据。
事实上,儿童也常具有神经症,在这种神经症中,时间上的倒置成分必定极大地减少,或一点也不存在,因为神经症往往紧随创伤性的经验之后发生。
对婴儿的神经症进行研究,可以使我们避免误解成人的神经症的危险,这就好像是我们可使用儿童的梦来解释成人的梦一样。
[344]儿童的神经症十分常见,甚至比我们时常所推想的更为经常发生。
儿童的神经症常被忽视,人们常把它看作是恶劣或顽皮儿童的表现,并且,时常用抚育者的权威来制服它;但通过回想,它们时常可以很容易地被识别。
它们通常以焦虑性癔症(aeria)的形式出现。
我们后面将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一种神经症在个体后期的生活中爆发,分析的结果往往认为这种病是幼小时期神经症的直接延续,只是幼时它可能以具体而隐微的方式表现出来而已。
前面已经谈过,许多例子表明,童年期神经症的这些迹象会不间断地成为终生的疾患。
对于少数的病例来说,我们固然可以在童年期分析这些儿童的神经症(在它们实际出现时[345]),但对于大多情况来说,我们不得不由成年得病的人而推测他童年期的神经症,只是为了避免错误,在推测时应特别慎重。
第二,我们必须认识到,如果童年期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力比多的东西,那么力比多如此经常地退回到儿童时期这一点就很令人费解。
只有在我们假定发展的某阶段上的固着具有一定量的力比多能量时,这种固着才具有意义。
最后,我可以给你们指出,在婴儿以及后来的经验强度与病源上的重要性之间存在着一种互补关系。
这和前面所讨论的两个系列之间的关系很相似。
对于有些病例来说,病因全在于儿童时期的性经验;这些经验往往具有一种创伤性的效果,只要辅之以一般的性的组织和不成熟的发展,就足以引起疾病。
还有些病例,发病的原因主要在于后来所发生的矛盾冲突,之所以分析侧重于儿童期的经验,似乎仅仅是因为倒退作用的结果。
这样,我们具有两种极端的情况:即“发展的阻止”
和“退化作用”
,并且在它们之间存在着两种因素间的不同程度的合作。
这些因素从教育的角度来看具有某种意义,如果教育能及时地干预儿童的性发展,就可以防止神经症的发生。
只要一个人关注于幼儿的性经验,他就必定会假定只要性的发展被延缓,并且使其避免这种经验,那么他就算尽了最大努力来预防神经性疾病了。
然而,我们也知道,神经症起因的前提条件是复杂的,如果我们只考虑单一的因素,一般是难以对它产生影响的。
对年轻人进行严格的保护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它对于组织因素来说是无能为力的。
除此之外,它比教育者想象的更难以执行,并且它可能会带来两个新的不容低估的危险:其一是,控制得过于严密——它会造成过分的性压抑,并造成有害的结果;其二是,使儿童在对青春期产生的性需求毫无抗拒力的情况下步入生活。
[346]这样,在童年期就开始预防神经症的工作是否有利,或者一种改变了的对现实情境的态度是否奏效,这些都仍然存在着很大的疑问。
让我们现在回到症状上来。
症状可使患者产生一种替代满足,满足的方式是使力比多退回到过去的生活,因为它和倒退是紧密地相联系的,也就是退回到有关对象选择或性组织的较早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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