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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件事,我后来跟P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曾到他家去拜访过;但我清楚地知道,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去那个公寓拜访的人的姓。
现在,即谈到“HerryonVorsicht”
后不久,他问我,弗洛英德-奥特里格(Freud-o)——正在Volksu[38]讲授英文课程——是否可能是我的女儿。
在我们的长期交往中,他第一次如同我已习惯于被工作人员、官员和排字工误称的那样,将我的姓“Freud”
误为“Freund”
。
第二个联想:在同一时期结束时,他告诉我一个梦,他被该梦吓醒——他说这是一个十足的“噩梦”
(Alptraum)。
他补充说,不久前他忘了英文中“噩梦”
是怎样拼写的,当有人请他说出英文“噩梦”
一词时,他竟将“噩梦”
一词说成是“马厩”
(amare's)。
当然这是很荒唐的;他继续说,“amare's”
意指某种不可信的谎言而“Alptraum”
应译为“nightmare”
(噩梦)。
这个联想与先前的那个联想间唯一的相同之处好像就是同为英文。
然而,我却想起一件发生在大概一个月以前的一件小事情。
当一个来访者——我在伦敦的好友琼斯(F)博士——在久别之后不期而至时,P和我正坐在房间里。
于是,我暗示琼斯先到隔壁房间等一下,等我与P谈完。
然而,P立即就从候诊室里挂着的照片中认出了他,甚至表示希望被引见。
琼斯是一本论噩梦的专著的作者,我不知道P当时是否熟悉它,他避免阅读精神分析的书籍。
现在,我想探讨通过对呈现于你们眼前的,关于P的联想的背景和动机的研究可获得什么样的分析性理解。
“Forsyte”
或“Forsyth”
这个姓对于我和对于P有相似的意义;我把我对这个姓的熟悉完全归功于他。
显著的事实是,由于新出现的一件事——伦敦医生的到来,在另一个意义上,这个姓对我而言非常重要,而仅在此后极短的时间里,他就把这个姓带进了正在进行的精神分析之中。
但是,这个姓在精神分析治疗中出现的方式可能与事实本身一样,是非常有趣的。
例如,他不说:“我正好想‘Forsyte’这个你在小说中熟悉的姓。”
他没有意识到这个姓的来源,却能把它引入自己的经历中,从而说出它——这是一件很久以前就可能发生、但直到那时才出现的事。
他当时所说的就是:“我也是一个福尔赛,那个女孩就是这样喊我的。”
我们不难知道这句话所表达的,是嫉妒的需要和悲哀的自我贬低的混合物。
假如我们用下述方式把这句话表达完整,我们将不会误入歧途:“你的心思如此专注于这个新来访者,这使我受到了感情伤害。
再回头注意我吧,毕竟我也是一个福尔赛——虽然像那姑娘所说,事实上我仅是一个预知先生。”
随即他的思路沿着“英国人”
这个联想的线索,追溯到上述两个事例,这两件事能使他产生同样的嫉妒感。
“几天前您曾拜访了我的公寓——但不是去看我,而是去拜访弗洛英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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