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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有一点是十分清楚的:这门技术不是无师自通的,必须要像学习人体组织学或外科学专业技术知识那样来学习它。
听到下面的情况你们可能会感到很惊讶,在欧洲我们常常听到人们对精神分析大加评论,而这些人对这门技术一无所知,也不会应用。
他们还带着讥笑的表情来追问我们如何向他们证明我们发现的正确性。
在这些反对者当中,有些人无疑是相信科学思维模式的。
他们不会因为没有得到肉眼观察的证实就轻易否定对解剖标本的显微镜观察,但他们要借助显微镜对事件做出自己的判断。
然而,提到精神分析,要想得到这种确认的希望其实很渺茫。
精神分析寻求使心理生活中被压抑的东西能在意识中获得确认,而每一个对此做出判断的人本身也是人类中的一员,也有类似的压抑,而且或许正在竭力地维持着这些压抑。
因此他们会像我们的病人一样产生同样的抵抗,这种抵抗很容易把自己伪装成理智的拒绝,并提出辩驳,而这种辩驳在患者身上可以利用精神分析的基本原则加以避免。
正如在我们的患者身上所发现的一样,我们在反对者身上也认识到,他们的判断力会明显受到一种被削弱的感觉的影响。
意识的高傲(例如以这种蔑视来抛弃梦境)是最有力的武器之一,用它我们大家都可以保护自己免受潜意识中情结的侵袭。
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难以相信潜意识这一现实,难以使他们学会认识那些与他们的意识相抵触的新东西的原因所在。
第4讲
女士们,先生们:
现在你们一定想知道,借助于我所介绍的这些技术方法,在神经症的致病情结和压抑的愿望冲动中我们都发现了什么呢?
首先我们发现了,精神分析的研究在回溯患者的症状时,总是遵循令人吃惊的规律,在病人的**印象中找到病因。
它告诉我们这些致病的愿望冲动在本质上都是性本能的成分。
它还迫使我们设想,在致病的诸因素之中,性障碍(eroticdisturbances)是起着主导的作用,而且在男女两性中都是如此。
我意识到人们不愿意相信我的这种观点。
甚至那些乐于追随我的进行心理学研究工作的人,也倾向于认为我过分强调了性因素所起的作用。
他们向我提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别的心理兴奋不会导致我所说的那种压抑和替代形成呢?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不会,我也不应该反对它们的这种行为。
但是经验告诉我们,它们不会起到这么重要的作用,它们充其量只是性因素运作中的辅助因素,而不能代替性因素。
我绝不是一开始就在理论上形成了这一观点,在1895年我和布洛伊尔医生合作出版《癔症研究》时,我尚未采用这种观点。
只有后来当我的经验越来越丰富,对这一问题的研究越来越深入的时候,我才转而相信这种观点。
现在在座的听众中有几位是我最亲密的朋友和弟子,他们和我一起来到沃斯特。
问一问他们,你们就会知道他们在一开始也完全不相信我把性病因学(亦译性病源学,sexualaetiology)看成具有决定性意义的主张,直到最后他们自己的分析经验使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一观点。
患者的行为并不容易使我们相信这种观点的正确性。
患者并不愿意向我们提供他们**的有关信息,他们总是尽可能地隐瞒这些情况。
在性问题上,人们普遍是不坦率的。
他们不会自由地表现自己的性欲,而是为了掩饰它而披上一件用谎言编织成的厚厚的大衣,好像在性的世界里天气永远是那么寒冷。
也不能说他们是错的。
事实上在我们这个文明世界里,阳光和微风对性行为来说是不合时宜的。
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自由地向他人暴露自己的色情欲望。
但是,当你的病人发现,在接受治疗中他们能对性问题坦然处之时,他们就会抛掉谎言的面纱,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你才有资格对这个容易引起争议的问题做出判断。
不幸的是,甚至医生在涉及他们个人的**时,也并不比其他人表现得更出色。
他们中的许多人也无法摆脱统治着多数“文明人”
的对性问题的一贯态度:既想好色,又装得正经。
下面让我接着讲我们的发现。
在另一类病例中,用精神分析调查去回溯其症状起源时,确实只追溯到一般性的创伤经验,而不是性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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