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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mentaryendeavour),通过这种努力来阻止那些能够引发不愉快情绪的意念的产生,这种努力类似于痛苦刺激出现时的防御反射。
人们也许会发现,一个人消除这些萦绕自己的痛苦记忆,以及由此产生的诸如悲伤和良心的谴责这样痛苦的情绪是不可能的,即使这样人们也不能否认这种防卫倾向存在的假设,因为我们不能肯定这种防卫倾向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有效地发挥作用。
或许在其他心理因素的参与下,这种防卫并不反对具有相反效果的其他动机,因为不管防卫是否出现,这些目的也一定会产生。
我们的假设是这样的:心理机制的构建原则置于一个层次——一个在心理材料之上构筑的层次。
很可能这种防卫的努力属于较低的心理材料的层次,它被更高级的心理材料层次所控制。
就我们上述所有的例子而言,如果我们要追踪遗忘过程到防卫倾向,这些事实都会说明这个倾向的存在力量。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很多事情因其本身的原因而遗忘,如果其本身的遗忘是不可能的话,这种防卫会改变目标,促使那些与此相联系但又不太重要的材料的遗忘。
痛苦的记忆易于遗忘这一观点值得应用于其他方面,但我们对此尚无足够的注意。
在法庭上,人们对证词的评价就忽略了这个方面,人们相信誓言的力量,认为誓言会有纯化人们心灵的三大威力。
这一点是可以广为接受的:在涉及到民族的风俗以及历史的传说时,我们会发现,风俗、传说延续的动机是这样的:人们以此来消除民族记忆中的那些令人不快的东西。
通过仔细的研究,我们会发现,一个民族的民族习惯的存在方式和个体的童年经历的存在方式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伟大的科学家达尔文在洞察了不愉快的情绪是人们遗忘的动机这一现象后提出了针对科学工作者的“黄金律”
[84]。
与对名字的遗忘方式相同[第1页],印象的遗忘也往往相伴以错误的回忆,这描述为错误。
病理状态下回忆错误——在偏执狂状态下,回忆错误是造成妄想的主要原因一一的资料很多,但很少涉及到这一动机。
仍然遵从目前的研究构想已经不适应了,因此从我们涉及的这个新的方面来探讨神经症患者的病因是面临的一个新的课题。
我要做的只是描述我自己单一的回忆错误,这些来自潜意识的动机压抑着这些遗忘的材料以及与此有关的态度和思想,这些被压抑的东西会被我们明确地认识到。
在写《释梦》的最后一章时,我碰巧在一个避暑胜地,因此无法到图书馆查阅有关的资料,我迫使自己在笔记里通过记忆来找到所有这些参考资料以及引用的文献,以后再对此进行校对。
在写白日梦这个部分时,我想起了一个很精彩的例子,这个例子出现于都德的《总督大人》一书,作者借助一个贫困的书贩来表达自己的幻想。
我很清楚地记得其中的一个幻想,其内容是这个叫加斯林(MonsieurJo)的人想象着自己在穿过巴黎的街道散步,如何奋不顾身地站在受惊奔跑的马车的前面,使马车停了下来,这时马车的门打开了,一个伟人从车里走了出来,握着加斯林的手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你使我得到了再生,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
这一想象的内容即使有什么出入,我相信也可以通过到家里查阅该书而得到校正。
然而,在我的这个稿子准备付印时,我翻开了《总督大人》这本书,校对我的这段手稿,使我感到难堪的是,我根本找不到关于加斯林的这个想象的部分。
事实上,这个人也不叫加斯林,而是简易斯(MonsieurJoyeuse)。
我找到的第二个错误使我发现了自己出现第一个失误的原因。
我的名字Freud的法语翻译是“Joyeux”
,而其阴性词是“Joyeuse”
。
那么,我原来错误地将这个归于都德的幻想究竟出自何处呢?它只能是我自己的作品,我自己的白日梦,我本人并没有意识到,或曾经意识到过但又被完全遗忘了。
或许这是我在巴黎街道上散步时的一种想象,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很孤独,很希望有一个帮助自己和保护自己的人。
后来,沙可让我加入了他的圈子,在他的家里,我多次遇到《总督大人》一书的作者。
[85]
另一个错误回忆可以得到较满意的解释,这是关于“fausserece”
(错误搜寻)错误回忆,这一点我们将在以后的章节讨论[第256页]。
我有一个患者,有抱负,有能力。
有一次,我对他谈到我的一个学生,由于他致力于一本很有意义的著作——《艺术家,试论性心理》——而成为我的弟子。
一年多以后,这本书出版,我的这个患者坚持说,在我第一次对他提到这件事以前的一个月,或许是6个月,他很确定地记得在什么地方(或许是书店的广告)见到过这本书的说明。
当时,他的头脑里出现了这本书的广告说明,而且又说,作者对题目做了一些改变,把“试论”
改为“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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