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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按梦的价值来划分梦的类型就已同“释梦”
有关了。
[13]梦的重要性一般说来是可以判断出来的,但也有的梦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被理解的,因而也不可能说出一个十分特别而又难解的梦可能在告诉你一些怎样重要的事情。
这就鼓励人们找出一种方法,用这种方法可以将梦的不可理解的内容代之以可理解且重要的内容。
古代后期达尔狄斯的阿尔特米多鲁斯被认为是最了不起的释梦权威,目前他所流传下来的著作《详梦》一定能对已遗失的有关梦研究的著作做一个很好的补偿。
[14]
古代人对梦的前科学观念当然与他们对宇宙的一般看法相一致。
这种观念使他们把只是在他们心灵中所享有客观真实性的事物投射到外部世界中去,似乎它们是现实。
此外,他们对梦的观念还把早晨醒来后由残留在记忆中的梦所产生的总体印象也考虑进去:一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奇怪印象,它与我们心灵中的其他内容形成一种对照。
也许今天有人会认为那些以为梦是来自神灵的理论是不会再有支持者了,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我们暂且不要去理会那些虔诚而富于玄想的作者们,在现代科学仍不能很好地解释的广泛领域里,曾长期被神灵主义所统治,他们这样认为也是自然的。
除了这些人以外,我们还会碰到这样的人,他们头脑清楚,没有任何奢念,但他们通过梦难以解释这一性质来寻求他们认为的确有神灵的存在与活动的宗教信念(参看哈夫纳,[Haffner]1887)。
一些哲学学派(如谢林[Sg][15]的追随者)也把梦生活奉若神明,很显然也反映了自古以来人们对梦的神灵性质无可争议。
人们对梦的预警性和预示未来的性质的讨论也没有结束。
无论那些具有一定科学头脑的人如何同情与支持,由于到目前人们尽管努力对梦做出心理学的解释,但都不足以解释清楚一些人们所遇到的所有情况,这就使得他们不得不去接受这样一些观念。
要想写有关梦的科学研究的历史是十分困难的,因为无论这一研究在某些要点上多么有价值,但却无法从中理出一条线索来。
那些研究者企图借助十分可靠的发现来建立起一个基础的愿望还没有实现,但每一个新的研究者都重新探讨相同的问题,似乎这项工作刚刚开始。
如果我试图按
编年顺序把前人已写出的这方面研究做一个总结,我就不得不放弃做一个关于目前这方面研究的总体状况描述的想法。
因此,我决定选择按题目而不是按作者的程序来组织我的论述。
在我提出各种梦的问题时,我将提供各种解决这一问题的所有材料。
但是,由于我不可能涉及这一题目的所有文献(因为文献十分零散,涉及许多其他领域),只要一些基础的或关键性的材料没有受到忽视,我就让读者能够满意。
直到最近,许多作者才认识到必须把睡眠和梦作为一个独立的课题来研究才好。
遵循一般性规律,他们已经讨论了关于病理学、似梦非梦状态如幻觉之类的类似情况。
而相反,最近出现的一些著作的做法是把课题局限起来,只限于梦生活领域的某些孤立问题的研究。
在这种态度改变的同时,我高兴地看到他们所表达的坚定信念:在这些模糊的问题上,一定能通过一系列的细微的调查找出答案,并达成一致性结论。
我在本书中所要提供的也正是这样一份十分详细的带有明显心理学特征的调查。
我几乎没有机会去考虑睡眠问题,因为那基本上是属于生理学问题,尽管睡眠状态有一个特征是由于它给精神机构发挥功能的条件做了改变,因此在本书中对睡眠问题不予阐述。
由梦的科学研究所产生的一系列问题将以下列标题一一讨论。
当然,其中一些重叠之处在所难免。
一、梦与清醒生活之间的关系
一个刚从梦中醒来的人做出的简单判断常常是,尽管他的梦并非来自另一个世界,但的确把他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下面我们将引用一位老生理学家布达赫(Burdach,1838,第499页)关于梦现象的十分小心谨慎的论述,他说:“在梦中,我们白天中的劳作与娱乐、欢乐与痛苦是从不重复的。
而且相反,梦的唯一目的是让我们从中得到解脱,即使有时我们的头脑装满了一些事情,或我们受痛苦的折磨,或我们的精力全部投入一件关注的事情,梦也是以某种象征的方式进入我们的头脑。”
费希特(I.H.Fichte,1864,第1卷,第541页)也有相同的认识,他在谈到“补足性的梦”
时曾描述为它有一种精神上神秘的自我修复功能。
斯图吕贝尔(Strumpell,1877,第16页)在一本研究梦的性质与起源的享有盛誉的著作中也谈到类似看法。
他说:“做梦的人在梦中被从清醒的意识世界中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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