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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我想,我在梦中的那个女患者也是一个年轻的寡妇。
我开始考虑为什么三甲胺的化学结构式是如此突出的问题。
许多重要问题都集中到这个词上来。
三甲胺不仅是暗指性欲的强有力的因素,它还让我想到一个人。
每当我感到孤立的时候,我总是十分满意地想到他同我的观点一致。
这样一个在我一生中起着重要作用的人,不论在什么样的思路中都必然会再次出现的。
的确,他对鼻腔和鼻窦性病症具有专门知识,并叫人们注意鼻甲骨与女性性器官之间某种显著关系(见伊尔玛喉部三个曲状结构)。
我曾请他给伊尔玛检查过,看她的胃痛是否与鼻腔有关。
但是他本人当时正患着化脓性鼻炎,这使我很担心;
无疑,梦中脓血症对此形成暗指,它因与梦中转移有关而潜入我的内心。
[87]这种药不应轻易注射。
这句话是直接针对我的朋友奥托的,责备他做事不假思索。
这使我联想到我记起的一件同类的事。
一天下午,当他的言词和表情都显出是反对我,其中似乎有这样的概念:“他的思想是多么轻易地就受到影响!”
“他多么轻易地就下结论!”
除此以外,这句话还让我想到我那位因太轻易地注射可卡因的已故朋友。
正如我已说过的,我从没有认真考虑过这种药用于注射的问题。
我也注意到在我指责奥托轻率处理这种药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不幸的玛蒂尔塔的故事。
这里我显然是在收集例子以说明我的谨慎,但同时也说明了相反的一面。
注射器可能不太干净。
这又是针对奥托而言的,但是却另有其来源。
我有个82岁的老妇人患者[88],她每天来打两针吗啡,在做梦的前一天她的儿子碰见我。
他告诉我说她现在在乡下,患了静脉炎。
我想这一定是注射器不干净所致。
同时我也庆幸两年来还从未引起过这类感染。
总之,我还是谨慎的。
静脉炎又一次让我想到我的妻子,她在一次怀孕时患过血栓。
这样就有包括我妻子、伊尔玛和死去的玛蒂尔塔三个类似情形进入我的脑海。
这三种情形的一致性使我能在梦中把这三个人互相置换。
现在我已解释完这个梦。
[89]在解释过程中,我在控制由梦的内容与背后隐含的意义的比较而产生的所有意义方面是有一定困难的。
同时,梦的“意义”
也是被我所认识的。
我渐渐地意识到一种意图,这种意图是通过梦来实现的,而且我梦到什么也是由我的动机决定的。
梦满足了我某些由于前一天晚上一些事情所引起的某些愿望(奥托带来的消息和我写病历)。
梦的结论,即伊尔玛依然有疼痛感并不在我而在于奥托。
奥托说伊尔玛的病未治愈的话惹恼了我,而梦就给我以报复他的机会。
这个梦还通过其他一些理由让我摆脱难辞其咎的困境,而且有很多理由。
这个梦还呈现出一些我所希望出现的事情,因此梦的内容乃是一种愿望的满足,而它的动机就是愿望。
这样,从总的来说,梦已清楚,但许多细节是由我的梦是愿望的满足这一观点才使我认识得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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