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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群体的领袖仍然是可怖的原始父亲;这种群体仍然希望被无限制的力量所支配,它极端地钟情于权威。
用勒庞的话说,它渴望着服从。
原始父亲是群体的典范,它以自我理想的地位支配自我。
催眠恰好可以被描述为两个人构成的一个群体。
暗示的定义仍然是:不是以知觉和推理而是以性欲联系为基础的一种信任。
[152]
第十一章自我的等级区分
如果我们概览今日的个体生活,同时记住权威们为群体心理学提供的相互补充的说明,面对揭示出来的各种复杂问题时,我们可能会失去尝试做出综合说明的勇气。
每个人都是各种群体的一个组成部分,他在许多方面受到认同联系的束缚,他根据各种各样的模范,建立起他的自我理想。
因而每一个体都享有多样的群体心理,如种族心理、阶级心理、宗派心理以及民族心理等等。
他也能使自己超出这些群体心理之上,以致具有某种程度的独立性和创造性。
这种稳定而继续存在的群体形式——连同它们始终如一的和不变的结果,比起迅速形成且短暂的群体形式——勒庞曾出色地概述过这种群体心理的心理学特征来,对观察者来说就不怎么奇怪了。
正是在这些过于短暂的仿佛置于其他群体之上的群体中,我们遇到了我们恰好确认为个体习性完全消失的奇迹,即使这种奇迹只是暂时的。
我们把这种奇迹解释为,它意味着个人放弃他的自我理想,用体现在领袖身上的群体理想代替它。
我们必须校正地补充说,这种奇迹不是在每一场合都同样地大。
在许多个人身上,自我和自我理想的分离不是特别明显,二者仍然容易相合;自我常常保持它早期自恋性的自我满足。
这种情况使得选择领袖非常有利。
领袖常常只是需要具有特别显著和纯粹形式的典型个人特性,只是需要给人以强有力和更多力比多自由的印象。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对强有力首领的需要,常常就会向他妥协,给他赋予在其他情况下他也许无法要求的支配权。
而该群体的其他成员——他们的自我理想除此以外不会没做某种修正而体现在他这个人身上,则和其余人一起被“暗示”
即凭认同作用所迷住。
我们意识到,我们对解释群体的力比多结构所能做出的贡献,回到了自我和自我理想之间的区分上,以及回到了使这种区分成为可能的双重联系上,即认同作用和把对象置于自我理想的地位上。
这种在自我中区分等级的假定作为自我分析的第一步,必须逐渐在心理学的各个领域中确立其合理地位。
在我《论自恋》一文[1914c]中,我综合了暂且能用来支持这种区分的所有病理学材料。
不过可以期待的是当我们更深入地研究精神病心理学时,就会发现其更大的意义。
现在,让我们反思一下,自我进入了对象与自我理想的关系之中,而这种关系是从自我中发展而来的,外部对象与作为一个整体的自我之间的所有相互作用——我们对神经症的研究使我们熟悉了这种相互作用,很可能在自我内部这种新的活动背景上得到重复。
在这里,我将只遵循从这种观点看来似乎是可能的后果之一,因而重新开始讨论我在别处[153]不得不搁置的一个问题。
我们所熟悉的每一心理分化,都显示出心理功能活动的困难进一步加重,增加其不稳定性,也可能成为其崩溃的始点,亦即一种疾病的发作。
从我们出生开始,我们就经历着从绝对自足的自恋到感知变化着的外部世界以及开始发现对象这样的阶段。
与此相关联的事实是,我们不能长时间地忍受事物的新状态,我们在睡眠中经常地从事物的新状态回复到我们先前缺乏刺激和避开对象的状态。
然而,我们的确是在这个过程中遵循着来自外部世界的启示,借助日夜周期性的变化,暂时抵消影响我们的一大部分刺激。
这样一个阶段的第二个例子——病理学上讲是更重要的例子,却并不受制于这样的限定。
在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实现我们的心理存在分离成连贯的自我,以及分离成位于这个自我之外的潜意识和被压抑的部分。
我们知道,这种新获得物的稳定性还显示出不断的动摇。
在梦和神经症中,这样被排除的东西便会叩门,要求进入,尽管有抵抗作用防卫着它们。
在我们健康地清醒生活时,我们使用特别的技能允许被压抑的东西避免抵抗作用,暂时接受它进入我们的自我,以便增加我们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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