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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在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弗洛伊德,1950a,第一部分第一节)中,弗洛伊德列举了引起要求释放的作为内源性刺激的主要需要——“饥饿、呼吸和性欲”
,在后面的一段话中(第一部分第二节)指出,在某些情况下这种释放“要求外部世界要发生改变(例如,提供营养或亲近性对象)”
。
这一点“在早期阶段人类有机体是不可能达到的”
。
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有“外界的帮助”
,儿童通过尖声哭叫来引起这种帮助。
在这里弗洛伊德还对“人类最初的孱弱无助”
做了评论。
同一本著作的第三部分第一节同样提到了必须“引起某个有帮助的人的注意”
(这个人通常是一个渴望得到的对象),这是儿童渴望得到并感到忧伤的。
这些段落似乎是对此处所描述的婴儿失去了他母亲的无助情境的一种早期暗示(第136~138页)——这种情境在《性学三论》(1905d)的脚注中做了明确说明。
本书中弗洛伊德把处于黑暗中的儿童焦虑的原因解释为“由于失去了他所爱的某个人”
(标准版,第7卷,第224页)。
但是,这却使我们提出了有关各种特殊危险的问题。
这些危险在生命的不同时期易于加速形成某种创伤性情境。
简要地说,这些危险有:出生、失去作为一种对象的母亲、失去阴茎、失去对象的爱、失去超我的爱。
下一节探讨的是出生的问题,以及我们刚才提到的早期所说的同母亲分离的重要性。
阉割的危险及其破坏性无疑是所有这些危险中最为人们所熟悉的。
但是,值得回忆的是1923年《对“小汉斯”
的分析》(1909b)中增补的一个脚注。
在那里,弗洛伊德反对把“阉割情结”
这个名称用于儿童必然会体验到的其他各种分离(标准版,第10卷,第8页注)。
我们可以在这段话中看出关于焦虑概念的最早期的暗示,这是由于这里所凸现出来的分离造成的。
只是在最近弗洛伊德才注意到[253],对失去被爱对象的爱的危险的强调和女性性欲的特点有明确的联系。
最后,失去超我爱的危险把我们带回到长期以来就有争论的罪疚感问题,这只是在《自我与本我》(1923b)出版之前不久才得到重新说明的。
四、作为一种信号的焦虑
当用来指一般意义上的不快乐时,这个概念是弗洛伊德的一个很陈旧的概念。
在他死后才出版的1895年撰写的《科学心理学设计》(弗洛伊德,1950a)第二部分第六节中,对自我限制产生痛苦体验的机制做了说明:“以这种方式释放不快乐仅限于数量方面,它一开始是自我的一种信号,使正常的防御得以施行。”
同样,在《释梦》(1900a)中(标准版,第5卷,第602页)又指出,思维的目的“是反思想活动中情感的发展限制到最小程度,达到作为一种信号来活动的要求”
。
在《论潜意识》中(1915e,标准版,第14卷,第183页),这个观点已经应用于焦虑了。
在讨论恐怖症中“替代性观念”
(substitutiveideas)的出现时,弗洛伊德写道:“由于与替代性观念的联系,在这个外部结构的任何一点上的兴奋,均不可避免地会引起焦虑的细微变化;此时它会被用作一种信号,以抑制……焦虑的进一步发展。”
同样,在《精神分析导论》第25讲中也有一两处把“焦虑期待”
(aancy)状态描述为提供一种信号,以阻止严重焦虑的爆发。
沿着这一方向,作为信号的焦虑这一概念没有多久在这些文章中得到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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