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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症状与焦虑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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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一度赋予下列观点以某种重要性,即认为在压抑过程中被撤回的贯注是焦虑释放的途径之一。
[314]现在,这种观点对我几乎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我原来认为,焦虑无一例外地是由某一结构过程自动产生的,但现在我把焦虑看成是自我为影响快乐-痛苦动因而发出的一种信号,这种理解使结构因素的考虑成为不必要。
当然,认为正是因从压抑中撤回而解放了的能量是自我用以产生焦虑情感的观点,现已无须加以评说;但是,关于哪一部分能量被用以产生焦虑的问题,已不再具有什么意义[参见编者导言,第80页]。
这种新的观点要求我们对我的另一个论断加以检验,那就是,焦虑产生的实际位置是自我。
[315]我认为这种陈述现在仍然有效,我们没有理由将焦虑的任何表现归诸超我,而所谓“本我的焦虑”
这种说法却需要加以更正,尽管这是就其形式而言而不是就其实质而言。
焦虑是一种情感状态,因而只能被自我感觉到。
本我不可能像自我那样具有焦虑,因为它不是一个组织,因而不可能对危险情境做出判断。
但另一方面,引起自我产生焦虑的,又往往是发生于或开始于本我的种种过程。
的确,就这些特殊的过程而言,不仅后期的大多数压抑,而且最初的压抑,很可能都是由这种类型的自我焦虑(ego-ay)促动的。
这里,我们又对两种情况做出了正确的区分:其一,发生于本我之中的某种过程为自我激活某种危险性情境,并诱使自我发出焦虑信号,以抑制它的发生;其二,某种与出生创伤相类似的情境在本我中建立起来,并续之以一次自发的焦虑反应。
如果我们指出,第二种情况与最早、最初的危险性情境相对应,而第一种情况与后来由这种危险情境派生出来的焦虑的任何决定因素相对应;或者联系我们实际碰到的各种心理障碍来说,第二种情况在“现实的”
神经症的病因学中起作用,而第一种情况仍然为精神神经症所特有,那么,这两种情况就可以密切相关。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否定或收回早期发现是一回事,而将这些发现吸纳、整合到新的发现之中又是另一回事。
在性欲节制中,在性欲兴奋过程的不当干预中,或者性欲兴奋被转移而不能在精神上加以解决时[316],焦虑都直接产生于力比多;或换句话说,当面临因需要而产生的某种过度紧张时,诸如在出生情境中那样,自我便被迫处于一种无助状态(astateofhelplessness),其时焦虑就产生了,这依然是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
这里,我们又一次看到,在产生焦虑的过程中寻求释放途径的,可能正是过量的没有得到利用的力比多,尽管这一问题不甚重要。
[317]正如我们所知,在“现实的”
神经症基础上尤其易于产生精神神经症。
这看起来就像是自我努力从焦虑中拯救自己,关于焦虑,它已经学会让它存在一段时间,然后使之与症状形成相结合。
对创伤性战争神经症(traumatieuroses)——顺便指出,这个术语涵盖了多种不同的障碍——的分析当能揭示,他们之大多数都拥有“现实的”
神经症的某些特征。
[参见第129页。
]各种危险情境均由它们的原型即出生活动演化而来。
在对这一演化过程的说明中,我无意断言,焦虑的每一后期阶段的决定因素,都使前此阶段的决定因素完全归于无效。
虽然随着自我的发展,早期的危险情境确实倾向于失去它们的力量并被搁置一旁,乃至于我们可以说,个体生命的每一阶段都有它相应的焦虑的决定因素。
所以,在个体自我尚未成熟时的合适决定因素是心理无助感,在个体仍需依赖于别人的婴儿早期,其适当的危险是对象失却。
同样,性器欲期的危险是阉割,而潜伏期的恐惧对象是个体自己的超我。
但是,所有这些危险情境的焦虑决定因素,都可以并列地持续存在,并引起自我在对合适因素做出反应一段时间后,以焦虑对它们做出反应;或者它们之中若干因素同时共同起作用。
不仅如此,在起作用的危险性情境和随后神经症所采取的形式之间,可能存在着相当密切的关系。
[318]
在本文前面的一个部分,当我们发现在多种神经症疾病中,阉割恐惧都具有重大意义时,我们并没有过高估计这一因素,因为对女性而言,这不可能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而女性无疑比男性更易于患神经症。
[见第123页]现在我们发现,我们完全可以把阉割焦虑视为导致神经症的防御过程的唯一动机力量,这是没有危险的。
在别处[319]我已阐明,在她们的发展过程中,女孩如何受到她们的阉割情结的引导而做出一种柔情的对象贯注。
在妇女当中,似乎正是对象失却的危险情境才依然是最有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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