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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回还有铭星和卡斯特的搭档关系在，赵聿生这么计嫌地亲信他，早犯了大忌。
因为二人藕断丝连干系，温沪远也对赵加剧了怀疑，远止一回。
烟雾逸出鼻息，某人轻淡一笑，“我要是不信你，当年温沪远犹豫该不该起诉你档口，早就撮哄他要让步了。”
所以后来没告，再简单过，彼时反不正当竞争尚未完善，冠被泄密损失难以界定，无激活刑事责任手段。
起诉了，没准还是闹得几家难看，白茫茫一场空。
“老周，你呢，我当石头看待，可以是绊脚石也可以是垫脚石。
你帮不帮，或者是否诚心帮，我左右还有旁门道查清楚。
你姑且当作我在绑架你……用这么多年的彼此情义，也用你和赵聿然的恩怨绑架。”
人畜无害地，说话人架起腿，目光直看进对方眼底。
周景文闻言一哂，“最后一句像听了个笑话。
我同她连最起码名分契约都没，更何来绑架一说？赵聿然和我各走阳关道时候，甚至连句‘分手’都不必讲……够了，你用感情牌一车皮了，该做什么我无需你教。
倒是你眼下，温小姐还在隔壁晾着，给人好生请出去？”
余光冲门缝外一掠，赵聿生全无送客自觉，“她自己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出去。
是小，两腿落地，还得我教她先出哪只脚。”
话完略坐起身，音量陡然高了几分，一副曲眉费解状，“你这里用的什么香薰，怎么感觉味调很混血呢？将将鼻子里还是白檀调，这下串味了。”
穿堂风习习走廊里，门缝中，有身影即刻因这句话一晃。
“我闻着还是白檀啊，该是你嗅觉超敏了。”
是吗？心思从周的答案跳去一边，赵聿生双肘撑在腿上，盯了盯门缝，饶有兴致、咸不淡，下一秒抬手去箍把手。
门外人随即被他要么开要么阖架势，骇得逃夭夭。
次日上午九时许，代理商会准点拉幕。
销售部几乎倾巢出动。
温童头一遭来这种场合，她以前实习论电销还是网销，都内勤大于外勤、划水多过实干。
或者还没到销售攻心那一层，就因各种缘故离职了。
所以即便准备充足，纸上得来终觉浅，她依旧捉襟见肘。
进会场前她特为留意了下代理商题名簿，意外意外，付总果真是没在的。
第一趴是上年度业绩总结以及授奖，蒋宗旭同她细说流程，“哪家代理卖得最多，就能拿金牌。
奖酬有十万，通常这位折桂主呢，也将是领导演讲结束后，销售代理自由交流趴里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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