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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功亏一篑。”
苏昊摇了摇头，眸中黑焰四溢，无不像极了一尊看似淡定而又诡异的魔王。
别说此刻有外界人士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要被吓坏，
估计就算是那些道阴势力中的高层，就譬如君宰、鹏毕、诸云、生等人见到他，估计此刻都要被吓一跳！
因为像道阴势力中的那些顶尖强者，也不过才领悟三十来层道海之水。
但是苏昊现在，却是已经将那道海之水参悟淬炼到了第四十七层来了！
这是何其可怕的一件事？
“而且我好像已经触摸到了什么？但就差那么一点点……”
苏昊喃喃低语，眉头也是蹙了又蹙。
“主人，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先停下来冷静一下？”
显然，在小灵看来，此刻的苏昊已经是彻底地走火入魔了！
因为他的神智好似都变得不太清晰了，而且已经开始在胡说八道了啊！
“我的思维很清晰，你也不用担心，我并没有疯、更没走火入魔。”
苏昊却是摆了摆手，“我只是在淬炼中感悟到了一些常人难以接受的东西。”
“什么常人难以接受的东西呀？”
小灵惊疑，“主人这一路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不，这一次完全不同。”
苏昊摇头，“你知道吗？我亲手杀了那帮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虽然明知道那都是幻觉，但我却感觉那都好真实，我的心也在不断滴血。
我甚至在想，如果那一幕变成真的了，我又该如何接受？
而这种淬炼的意义又在哪里？”
“幻觉永远都是幻觉，主人可别多想。”
小灵安慰道，“只要你能守住本心，你的道心就不会乱。”
“本心？”
苏昊摇头一笑，“不，我想你应该理解错了。
曾经的我以为守住本心，就能守住一切，但我觉得这应该是错误的，因为这样做的话，只会限制我的自由。”
“我完全不知道主人在想啥，甚至不明白主人在胡言乱语的说什么？”
小灵说道，“再则说了，你若想要自由，谁又能限制你的自由？”
“是情欲。”
苏昊平静应道，“这是一种束缚，也是一种痛苦，我必须斩断它，或许才能重获新生，更或许才能触碰到、我那即将就要触碰到的东西。”
“完了、完了……”
闻言此话，小灵不禁接连叹道，“早知如此，就不该让轮回图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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