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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红灵没有否认。
曲红灵猛地坐起身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曲红灵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原本姜雀内心颇有些芥蒂，不过在了解到曲红灵和姜守中的感情经历后，倒是有些释怀了。
嘭！
老妪刚到门口，就被一股无形力量震飞出去。
不少纸人在古宅里进进出出。
与此同时，屋内的家具装饰，全都迅地老化腐蚀起来。
纸衣质地粗糙，摸上去沙沙作响，上面还用彩笔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若是男人没进屋子，下场就和这老妪一样。
曲红灵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抹去脑中残留着的模糊噩梦，带着一丝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然而这时，江漪却睁开了眼睛。
街道两旁，其他屋子的小女孩还在喊着。
一位大红嫁衣的新娘走了出来。
“……”
当然，也有其他一些原因。
说着说着，老者忽然双臂一展，做出一个怀抱天地的姿势。
鲜血从小女孩头上涌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很快就血流如注，将她原本苍白的精致小脸染得一片鲜红。
姜雀淡淡道：“本来就没睡着。”
她的皮肤开始急溃烂，一块块焦黑的皮肉脱落下来，散出阵阵刺鼻的恶臭。
确实啊，和其他几位相比，自己这方面的条件确实显得有些“小巧”
了。
而在她们的正中，一位新娘赫然现身。
而且姜雀毕竟年纪还小，还有成长的空间，可她自己其实已经育完全了呀。
这么一想，她才是最为悲催的那个呢。
不过花轿里是空的。
姜雀忽然跳下床榻，来到曲红灵的床上，钻进了对方被窝里：
刹那间，袅袅的烟气升腾而起。
这时他才惊愕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竟套上了一身纸衣。
一直依偎在脚边的狗妖也汪汪了两声。
眨眼间，她原本年轻妩媚的模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老态龙钟、形容枯槁的样子。
纸人将锣塞到姜守中的手里，说道：“走吧，坟主要成亲了，咱们去讨点喜糖吃，运气好，或许还能多要几颗。”
刹那间，一座无比巨大的神像出现在半空之中。
想起刚才老妪说的话，姜守中心下一动，跟着迎亲队伍离开。
一边砸，一边失控地大声喊着让对方闭嘴。
老妪神情愈绝望。
随着老妪的死去，一直在屋内蹦跳着叫喊的小女孩如同一个漏了气的气球似的，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院子的高台上，一群新娘正在翩翩起舞。
“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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