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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张萍的目光不禁投向顾成瑾。
“她在撒谎！”
顾成瑾神色冰冷，轻蔑地宣称。
就连旁观的顾成瑾也为之动怒，他曾听陈可心提及陈菲菲的事，未曾料到竟是人为所致。
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人竟是她信赖的经纪人。
两人的脸色再度变幻。
顾成瑾转向钟蕾，手中凭空现出一把锐利的魔剑，冷声道：“钟蕾，我并无耐心陪你玩这场游戏。”
“如果你还想活下去，就向她们坦白所有真相。
否则，我会让你亲尝何为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的言语中夹杂着无形的精神威慑。
这般恐怖的压力，即便是武道强者也会倍感压力，何况是平凡如钟蕾的女子。
片刻之间，她便无法承受，坦白道：“我说，我交代，是，是我做的！”
“你说什么！”
“真是你做的，钟蕾，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陈菲菲彻底失控，目光紧锁钟蕾，全身颤抖不已。
若能看到她的面容，必能看到扭曲的痛苦。
钟蕾被她的反应吓得连连后退。
“菲菲姐，菲菲姐，你先冷静。”
张萍连忙安抚。
“不激动，我怎能不激动。
都是因为他，因为那场大火，我失去了一切。”
“……”
陈菲菲话语未尽，已泣不成声，彻底崩溃。
目睹此景，顾成瑾不禁轻叹，他凝视着钟蕾，冷语道：“你自己看看，你一手造就了何等悲剧！”
此刻，即便是阴险狠辣的钟蕾也涌上一丝懊悔。
应陈菲菲的要求，钟蕾讲述了往昔的故事。
“只因我不肯遵从你的意愿，去陪那些富贾共饮美酒，你就对我如此？”
“钟蕾，我对你何其厚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闻言，陈菲菲几乎再度心碎。
“抱歉，真的很抱歉，当时我确实愤怒。
你不止一次拒绝，这让我左右为难。
而你却因此在我面前指责我。”
钟蕾也满腹委屈。
“你还倒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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