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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耸肩，语气轻松，但向前迈了半步，拉近了距离。
“这并非表演，塞尔温。”
你平静地纠正他，“这只是一个需要被纠正的错误。”
“错误？”
塞尔温轻笑出声，笑声低沉。
“科丝科特，你管那叫错误？”
他的目光再次掠过你的颈侧，眼神深处有一丝极快闪过，连他自己都未能理解的不悦。
他迅速将这莫名的情绪压了下去，重新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语气却带着更深的诱导。
“还是说，你害怕承认那种失控背后的渴望？”
你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试图用言语撩拨和剖析你。
你的目光清澈而平静，仿佛能映照出他所有隐藏在戏谑下的真实情绪。
“渴望如果不能建立在尊重之上，那与野兽的本能并无区别。”
你的声音依旧轻柔，却清晰地划开了界限。
“我理解德拉科的痛苦，但我不接受他的方式。”
你这番温和却掷地有声的话，让塞尔温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了一瞬。
他预想中你的羞愤、慌乱或者辩解都没有出现，你只是用一种近乎慈悲的平静，坚守着你的原则。
这种超乎他计算的反应，让他感到一丝意外，以及一种更强烈到想要撕开你这份平静，看看底下是否真有如此纯粹内核的冲动。
他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那惯有的嘲讽语气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完全意识到的探究。
“纯粹的善良，在一个充满欲望和算计的世界里，可是非常危险的，科丝科特。”
他低头看向你，“它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会吸引所有趋光的飞蛾，也包括那些，自以为只是看戏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句预言，又像是一句无心的自白。
说完，他似乎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迅速恢复了那副慵懒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一刻的失态从未发生。
“不过，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他对你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学生会主席式的微笑，但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那么，祝你好运。”
他转身离开，步伐依旧从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转身的刹那，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你依然清澈坚定的眼眸。
看戏的人，第一次发现，台上的光，原来如此灼人。
而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是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将所有的波澜再次收敛于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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