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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你们都拿他没办法？”
叶空挑眉。
“不是没办法，是抓不住什么痛脚。”
邢芷君揉了揉太阳穴，呼气道：“总之，有黑就有白，白敬先虽然某些手段上不了台面，但想告他，也拿捏不到什么证据，而且，因为他，重城秩序好了很多，比如毒这个东西，他管控起来，比我们都严格，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以前咱们派出去的卧底，卧久了，就成老大了。”
叶空：“......”
“所以说，白敬先在你看来，是好还是不好？”
邢芷君这次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黄局以前说过，重城可以有白敬先，前提是他还姓白，不姓黑。”
“我懂了。”
叶空了然。
黄局的意思是，只要白敬先不过线，他的存在，利大于弊。
“所以你到底是招惹他了还是怎样？要不要我帮你？”
邢芷君问。
叶空道：“他今天被人伏击，我意外的救了他，所以我很纠结，想问问这个人救得是好，还是不好。
如果救得好，就没事，救得不好，今晚我就偷偷去他家把他腿打断。”
邢芷君：“......”
她没怀疑叶空说谎。
以叶空曾经当过特种兵的身手，要潜入白敬先家里，打断他一条腿，还真能办到。
“好了，不说了，再见。”
叶空主动挂了电话。
伸了个懒腰，叶空准备回公司看看萧群和乔若涵回来没有。
但他才刚刚迈步，萧群就主动打来电话，说乔经理醒了，让他快点回公司。
叶空乘坐电梯上楼，刚回到市场二部，萧群就匆匆跑来，叫他去乔经理办公室。
站在乔若涵办公室门口，叶空正要敲门，手顿住了。
他听到里面有争吵声，但就乔若涵一个人的声音，应该是在打电话。
而且听她的口吻，是在为叶空邀功。
好一会，办公室里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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