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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的潜力好大啊。”
林凡惊讶，没想到区区下界，竟然孕育出如此惊人的灵物，至于这世界的灵气却是不够对方吸收的。
他将体内的法力打入其中，手中的灵物源源不断吸收着，竟没有充盈的迹象，这种...
归墟之山的异动，如同一颗坠入湖面的陨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修道界，都在这一刻感知到了那股源自天地尽头的波动。
归墟之力不再狂暴，而是如江河归海，趋于有序。
这种变化，对某些人而言是希望，对另一些人而言，却是灾难的前兆。
玄冥宗，宗门深处。
黑雾缭绕的密殿之中，五位身披玄袍的长老端坐于高位之上，彼此之间沉默如渊，唯有殿中那道由归墟之力凝成的虚影在缓缓旋转，映照出归墟之山的轮廓。
“归墟之力……被驯服了？”
一位面容枯槁的老者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如砂砾摩擦。
“不是驯服，是引导。”
另一人冷冷道，“他们用的不是玄冥宗的邪术，而是正法。”
“正法？”
坐在最中央的那位老者嗤笑一声，目光如刀，“正法能驾驭归墟？笑话！
归墟之力本就是混沌之源，唯有以混沌驭之，方能掌控其真谛。”
“可凌风那小子，偏偏做到了。”
左侧的老者叹息，“他不仅引导了归墟之力，还将其融入自身灵海，与《归墟录》共鸣。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正法，而是……归墟正法。”
“归墟正法？”
那中央老者冷笑，“他以为自己能改写修道界的规则？真是痴人说梦。”
“可若他真的做到了呢？”
右侧老者忽然开口，语气低沉，“若归墟之力真的可以被正法引导，那我们玄冥宗赖以生存的根基，便不再是绝对的真理。”
此言一出，满殿沉默。
归墟之力，是玄冥宗最强的依仗，也是他们能凌驾于诸宗之上的根本。
若归墟之力能被正法引导，那便意味着，玄冥宗所奉行的邪术、所掌控的力量，不再是不可撼动的禁忌。
“必须阻止他。”
中央老者终于开口，语气森冷，“凌风不能活着。”
“但他现在已与归墟之核融合，若贸然出手，恐怕……”
有人迟疑。
“那就让他自己送上门来。”
中央老者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阴冷，“修道界，从来都不缺贪婪之徒。”
与此同时，南疆镜心观。
湖面依旧泛着微光，五行封印与归墟结界缓缓流转，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归墟之力的引导已经完成，但归墟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观中老者站在湖边，望着远方，神色平静。
“师尊，玄冥宗不会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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