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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秃老亮，敞着怀，嘴里还嚼着一块口香糖，看着就太像好人的样。
他旁边的破椅子上还坐了一个干瘪消瘦的老太太，老太太眼神呆滞，右手勾着，不住的哆嗦，张宸一看就知道她得了帕金森综合症。
秃子打量了他一眼，一脸不屑的问道：“你就是城里来的大夫？”
张宸点了点头。
“是，把大娘搀进来吧。”
秃子一歪头，身后的俩人便把老太太抬进了屋。
“昨天我去小卖店买酱油，听王涤菲那娘们说你挺神的，赶紧给我妈也瞧瞧吧。”
秃子没骨头般的倒在了靠着门的病床上，看这架势，根本不像是来看病，到像是来找茬的。
听他管王涤菲叫娘们，张宸不禁生出了几分不快。
但是秉着医者的天职，还是亲切的说道：“大娘这是得了帕金森吧，病几年了，推这边来，我先给她摸摸脉。”
秃子呸了一口道：“你这是看病呢，还是他妈的问我呢，我特么哪知道她病几年了。”
“就是，你特么到底会不会看？”
另外俩人也围了过来。
张宸不禁攥了攥拳，但还是压下了窜到嗓子眼的火。
“询问患者病情是正常的流程，你要是不配合，这病我可没法看。”
秃子腾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伸手就薅住了张宸的衣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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