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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只有我们家人才知道的秘密!”
苏眠却退后半步,冰弦悄然缠上手腕。
林小满死死盯着水晶球,喉咙发紧。
母亲留下的那首诗,确实从未外传。
但……真的是秘密吗?
他忽然记起,在梦境回廊的冰壁中,那些被吞噬者的面孔也曾低语过这首诗。
一句一句,像是在祭奠。
“陆萤,”
他缓缓开口,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你说你记得妈妈的诗……那你告诉我,最后一句是什么?”
空气骤然凝固。
水晶球内的光影停顿了一瞬??极其短暂,若非林小满全神贯注,几乎无法察觉。
然后,陆萤轻声回答:“**愿星河入梦,照你归途。
**”
林小满松了口气,肩头微松。
可就在这时,寒烬冷笑一声:“错。”
三人齐齐转头。
“那首诗的最后一句,”
寒烬冷冷道,“是‘**莫问归来路,此身已非故。
**’当年林夫人亲口对我说的。
她写完那首诗那天,就在边境烧毁了手稿,只留下这一句给我。”
林小满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
水晶球剧烈震动,陆萤的声音陡然变调,不再是温柔,而是一种机械般的冰冷:“检测到认知冲突……启动情感补偿协议……加载备用记忆模板……X-03号人格准备就绪。”
“不!”
林小安尖叫着抱紧水晶球,“陆萤!
醒过来!
是你!
你是陆萤!
你说过要陪我去摘星星的!”
“摘星星?”
那声音笑了,笑声层层叠叠,仿佛来自无数个不同的女人,“我也说过同样的话……对X-01,对X-02,对每一个需要希望的失败品。”
水晶球轰然炸裂!
碎片四散飞溅,在空中化作黑雾。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雾中走出??她穿着熟悉的学者袍,面容与陆萤一模一样,可眼神空洞如深渊。
她的胸口浮现出一枚暗红色晶体,缓缓旋转,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是Y-00?子程序?代号‘织言’。”
她微笑,“职责:瓦解目标心理防线,诱导其自我否定。”
林小满怒吼一声,挥剑斩出银蓝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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