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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刚刚做了什么动作来着？”
“恩惠神女？那是什么？”
天鹤用慢悠悠地语气提问道。
她甚至还不知道谷仙凌已经外出去度试炼了！
“同为仙凌的契约魄灵，我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穆可看了看地面，捡起一块从喷泉上分解出来的碎石，递给天鹤说：“再现动作，恩惠神女的舞蹈。”
哪怕是喷泉上的一块不起眼的碎石，也应该至少见证过一代恩惠神女的舞蹈仪式。
“那我就试一试吧。”
天鹤闭上眼睛，开始感受这块石头久远以来所经历的事情。
因为信息量庞大，她只将重点放在搜索舞蹈动作。
作为时空元素的掌控者，再现事物是天鹤最擅长的事情。
明明这是一件很难得的天赋，可以通晓古今。
她却没有丝毫求知欲和好奇心，成天只知道躺在云朵上睡觉。
这简直就是在暴殇天物！
遇见并结识谷仙凌，也是因为她在睡觉时不小心从云朵上落下。
于是，她便顺其自然，与谷仙凌缔结了契约。
两分钟后，谷仙凌的献礼之舞才跳到了十分之一不到。
而且，她整个过程表现得极为不流畅。
但天鹤的效率惊人，已经将过往的舞蹈完全整合出来了。
她抬手施法，过去的恩惠神女舞蹈的样子变成了影像于谷仙凌眼前再现。
和她的猜测一样，恩惠神女们跳的舞蹈的确是传统的献礼之舞。
“居然还得看着镜像来现学。
仙凌要继续加油了。”
天鹤用和缓的语气说出了贬低的话。
这让穆可生气地吵闹起来：“不许说仙凌的坏话。”
而此时谷仙凌根本没有时间答应身后的动静，她的注意力都在恩惠神女的舞蹈动作上。
完成仪式是她首先且必须要达成的事情。
不然一路的历险都会变成空谈，一切努力都将变为泡影。
在跟了一遍全流程后，谷仙凌又再一次舞蹈起来。
这一次，她的表现比上次要流畅许多，足以称得上是质变。
观察了一阵子后，天鹤眯着眼睛轻轻鼓起掌来。
她也在为谷仙凌的进步感到由衷的喜悦。
穆可也不去吵闹了，她的视线里只装得下谷仙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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