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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里，我，我…”
许国华打壳了，没错，虽然准备充分，可真到了张嘴的时候，还是不自然啊！
换谁，和一个平常从来不联系的实权副总里通电话，都不见得能做的比许国华更好。
紧张是正常的，不紧张反而才有问题。
“国华同志，有什么事情就说。”
赵汉良的声音依旧温和，听不出一丝一毫不满的情绪。
许国华再次吸气。
“赵总里，我给您打电话，是，是想问一问何雪的事情。”
许国华说完以后如释重负，不管结果怎么样自己终归还是说出了口。
可电话那端，马上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沉寂。
许国华的心马上就是提了起来，赵副总里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是孙前进让你打的这个电话吧？”
许国华竖起了大拇指，到底是赵汉良啊，这头发拔一根儿下来，那都是空的！
“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许国华急忙摇了摇头，“赵总里，和前进没关系。
就是，就是我和何雪也是朋友。”
“今天给您打这个电话，没有任何的意思。”
“就是，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到底有没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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