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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要摔，一个要抢。
两人在屋里撕扯起来，撞得桌椅砰砰响。
“啪嗒！”
一声，在争夺中，那碗脱手飞出，但没有摔碎，而是掉在了墙角的一堆旧衣服上，滚了两圈，安然无恙。
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愣住了，随即同时扑向墙角，又开始新一轮的争夺。
“给我！”
“是我的！”
“贱人！
你还护着奸夫的东西！”
“疯子！
你就是个疯子！”
争吵声、哭喊声、撕打声…瞬间充满了整个小屋，也传到了院里。
邻居们闻声赶来，聚在许家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又打起来了？”
“这回为啥啊？抢什么呢？”
“好像是个…碗？”
“啥宝贝碗啊？能让这两口子打这样？”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被惊动了，赶过来劝架。
“许大茂！
娄晓娥！
住手！
成何体统！”
易中海拍着门板喊道。
刘海中摆着官威：“干什么呢！
有话好好说！
抢什么东西！
拿出来充公！”
屋里的许大茂听到“充公”
二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把推开娄晓娥，死死将碗抱在怀里，冲着门外吼道：“滚！
都给我滚！
这是我家的事！
谁也别想抢我的东西！
这是我的！
！”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护食的疯狗。
娄晓娥被推倒在地，头发散乱，衣服也被扯破了，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心里充满了绝望和委屈。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破碗，怎么就让自己丈夫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张伟在前院也听到了动静，心里咯噔一下：“我靠？不是吧？送个破碗还能送出家庭暴力来？许大茂这孙子又抽什么风？”
他赶紧跑过来看热闹（关心邻居），挤进人群，正好看到许大茂像抱着绝世珍宝一样抱着那个破碗，对门外的人龇牙咧嘴，而娄晓娥则瘫在地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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