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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乌斯·玛格纳斯也记录了另一场这样的大小蚂蚁之战,最后获胜的是小蚂蚁。
据说战后它们将自己的士兵的尸首掩埋了,可是对它们敌人的尸体则置之不理,任凭飞鸟啄食。
这是发生于暴君克里斯蒂恩二世被逐出瑞典之前的事情。”
而我看到的这场战争,发生在波尔克总统任期内,距韦勃斯特制订的《逃亡奴隶法案》的通过还有五年。
村里的许多老牛行动缓慢,只能在储藏食物的地窖里追逐老龟,但它们却背着主人,拖着笨重的躯体来到森林中撒欢。
它徒劳地嗅嗅老狐狸的洞窟,闻闻土拨鼠的洞穴,什么也没发现;也许是跟着那些体型瘦小的恶狗进来的,它们在森林中敏捷地穿梭,这种恶狗让林中鸟兽新生恐惧。
现在这些导游者将老牛远远丢在后面了,它对着树上一些躲着端详它的小松鼠吠叫,然后缓缓跑开,那笨重的躯体压弯了灌木丛,它还自以为是在追踪一些迷路的跳鼠呢。
一次,我很惊讶地发现一只猫在湖边的石岸上散步,因为它们很少会离家这么远,我们都很吃惊。
然而,就是那些最驯服的猫,虽然平日整天都卧在小垫子上,但一到森林里却好像回归故里。
从她的轻巧灵敏的步伐上可以看出,她是比森林中土生的野兽更适应森林里的生活。
有一次我在林中采浆果时,遇到一只母猫带着一群小猫,小猫们全都野性十足,像它们的母亲一样弓起背脊,对我凶猛地吐口水。
在我搬进森林居住之前的几年,有一种被称为“飞猫”
出现在林肯郡里离湖最近的吉利安·倍克田庄内,1842年6月,我专程去探访她,她已经像往常一样,到森林里去猎食了(我不能确定它是雌的还是雄的,所以采用了一般称呼猫的女性代名词),她的女主人告诉我,她来这附近是在一年多前的四月份,最后她们收养了她;这只猫呈棕灰色,喉部有块白色斑点,脚也是白的,有一条毛茸茸的像狐狸一样的大尾巴。
尾巴毛到了冬天越长越浓密,从身体两侧披挂下来,形成了两条带子,有10至12英寸长,两英寸半宽。
她下巴上的毛像一个皮毛手笼,上边的毛蓬松,下边却像毡一样缠结着,这些附着物一到春天就脱落了。
欢快的潜水鸟
我一直保存着他们给我的一对她的“翅膀”
,翅膀外面并没有膜。
有些人认为它的祖先是貂鼠或一些其他野生动物,这也有可能,因为据博物学家说,貂鼠和家猫杂交,会产生很多变种。
假如我养猫的话,这倒是最合适的选择;因为既然诗人的马可以长出翅膀,为什么他的猫就不能生出飞翼呢?潜水鸟在秋天里像往常一样飞来,在湖里脱毛洗浴。
早上我还没起床,它狂野的笑声已经响彻了整个森林。
磨坊水坝上的猎人一听到它的到来,就三三两两的,或骑马或步行,带着猎枪子弹和望远镜全部出动了。
他们像落叶一样沙沙地穿过树林,至少10个人一起对付1只潜水鸟。
有些人在湖这边站岗,有的守在湖那边,因为可怜的潜水鸟无法几处分身——如果他从这里下水,就一定要从那里浮上来。
但这时和煦的10月来了,秋风乍起,树叶瑟瑟作响,水面泛起涟漪,尽管猎人们用望远镜寻遍湖面,在林中鸣枪,也没见潜水鸟的半点踪迹。
波涛澎湃,愤怒地拍击湖岸,它们和水鸟同一阵线,我们的猎人们只得空手回到镇上店里,去干他们未完成的工作。
不过,他们做正经事倒是很顺手的。
我大清早去提水时,就看见这只庄严的鸟儿从我的小湾里飘游出来,相距不过数杆。
如果我划着船全力追赶,去看他如何演练,他就会一头扎进湖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有时直到下午才露出水面。
但是在水面上,要对付它,我还是有法子的。
他一般在雨中飞去。
在10月一个静谧的午后,我沿着北岸划行,因为潜水鸟正是在这种日子里会像一团团绒毛一样漂浮在湖上。
我正四顾湖面都找不到,突然有一只潜水鸟,从岸边划向湖心,在我面前只几杆处,狂笑不止。
我发现了它便划船追去,它便潜入水中,但等它冒出来,却离我更近了。
它又潜下去了,但我算错了它的出水方向,这次它露出水面时我们相距50杆,这错误的距离是我自己造成的;他又狂笑起来,笑声连绵不绝,他的确比先前更有理由笑了。
他行动如此狡猾,我在六杆之内无法靠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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