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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可以作证,他除了施救所需,未曾对你有半分逾矩之举。
以老夫的神识,都可以感应到。”
这突兀响起的声音,让哭泣中的姜媱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惊疑不定地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谁?是谁在说话?”
姚辰连忙道:“姜师姐,就是这位前辈传授的咒法,也是他指引我们来到此处。
前辈被囚于此地,似乎……与我书院有旧。”
老者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和威严,继续说道:“女娃儿,你身中剧毒,意识沉沦,有些混乱记忆或梦境实属正常。
但莫要让那些虚幻之物,蒙蔽了你的判断,寒了真正拼死救你之人的心。
这小子,为了你,可是连命都差点搭上。”
姜媱彻底呆住了。
她仔细回味着老者的话,又看向姚辰那焦急、疲惫却清澈坦荡的眼神,再感受一下自身——除了虚弱和经脉有些空乏,并无任何其他异样不适。
若真失了清白,身体绝不会是这种感觉。
难道……真的错怪他了?一想到自己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他一巴掌,还说出那些伤人的话,而姚辰从始至终都在试图解释,保护她,甚至为了救她弄成这副模样……巨大的愧疚和后悔瞬间淹没了她。
“姚……姚师弟……”
姜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歉意,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姚辰,“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看到姜媱终于相信,姚辰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他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温和而疲惫的笑容:“无妨,姜师姐,你安然无恙便好。
当时情形,任谁醒来都会误会的。”
误会冰释,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两人对视着,一时间竟都沉默下来。
洞穴中只剩下彼此有些紊乱的呼吸声,虽说清除了误会,但毕竟两个在身无寸缕的情况下相拥了那么多天,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样的亲密接触,姜瑶想起来还是会有一阵阵的羞态,不敢直视姚辰。
经历了这番生死磨难与尴尬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悄然间又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这时,姜媱才真正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和老者话语中的信息,她擦了擦眼泪,看向姚辰,轻声问道:“姚师弟,这位前辈是……?这里又是何处?我们……还回得去吗?”
姚辰摇了摇头,目光投向洞穴深处:“我也不知道。
但这位前辈,似乎认识我们书院。”
他提高了声音,对着洞穴外恭敬地问道:“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前辈方才言及书院,莫非与书院有何渊源?”
洞穴内沉默了片刻,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仿佛穿透了漫长岁月的沧桑与一丝淡淡的嘲弄:“名字?太久远了……久到老夫自己都快忘了。
不过,外面的人,或许还记得。
他们通常称我为——‘青云书院院长’,李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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